我们曾认为:
“夜半归家粥可温,流年为君立黄昏。”
最后不过是:
“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问我粥可温。”
我们曾认为:
“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为爱翻山海,山海皆可平。”
最后才明白:
“山海皆可平,难平是人心。”
我们曾认为: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最后才明白: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
我们曾认为:
“山高水险,我们来日方长。”
最后才明白:
“行路难,不在山,不在水,只在人情反覆间。”
我们现在懂了:
“心,生来就是要碎的。”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我只愿:
“往日情怀酿作酒,换我余生长醉不复忧。”
希望她:
“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
更期待:
“何日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不用诉离觞,痛饮从来别有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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