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时光如梭,织就了一张张思念的网。
一回头,恍若隔世。
岁月之河将往事一一洗涤,铅华流年,也仅剩一些记忆的零碎。拾不起的,都一一随流而去了。及时忆及的,即是些抹不去的刻印,烙在脑壁上的不朽青春。
(贰)
一起哭笑过的丫丫,那时仍在为一个叫梦想的东西而日夜奋战。她来短信说,日子滋润,成就了双下巴。这样的话叫人如何信服呢?至少我是不轻信的。没有硝烟的战争,敢问哪个战士不心生畏惧战死马蹄,敢问有谁不心惊胆战。如她所言之滋润,莫非是战前的养精蓄锐罢了。
白色蕾丝长筒袜,黑裙子,白上衣,脸上带些许冷漠,加夹些叛逆,站在阳光下傻傻的,单纯的微笑着望着我的丫丫,被岁月定格在那年落红纷飞的青春年少里。母校后门里那一排排凤凰树,每个秋天,红色的的花瓣似那欲展翅而飞的凤凰,停满枝头,又不忘飞落一地。黄色的叶,化作蝴蝶伴那落红一程。就在那样美丽的风景里,我们站在落红上,无忧的傻笑着,傻笑着。相片留下了那年的秋天,我们如花般绚烂的友谊。
有时候,像妹妹一样挨在我身旁撒娇,调皮的眨眼望着我,等我去疼惜她。有时候,像姐姐一样在身边训斥做错事的我,教导我,转而又满是心疼地说,周末请你吃蛋糕。然后我就会破涕为笑,就又打闹开了。
十七岁那年,我们是幸福的小孩,在未踏入成年人队列的年龄里,尽情欢笑,尽情玩耍,不管不顾这世界怎样的不美丽。
每个周末,她骑着自行车,我坐在车后座,俩人浪漫而幸福地在一条条街穿行而过,欢声笑语弥漫在急速穿行的空气里,开成一朵朵绚丽的花,一路飘香,至今仍在我脑海里香气四溢。偶尔,也会为谁搭谁而争论不休,结果总会有人先妥协,但都是极不乐意地去接受这个体力活。每当丫丫胜利了,她都很会安慰我说,丫,你今天可以燃烧好多卡路里咯。而我当然是装作很无辜地说,瞧在你那么瘦的份上,我就壮烈的牺牲一下咯。
丫丫和我最爱光临的地方是蛋糕店,三年下来,几乎每个蛋糕店的门槛都被我们“踏破”了。开心抑或不开心,我们的最佳选择就是吃,最想吃的就是蛋糕了。即是在早就成为“月光”一族的情况下,也仍会奋不顾身地冲向蛋糕店。常常调侃对方,有你在,蛋糕店的老板肯定会笑开了花。
我们同班的初三那年,还不是好朋友。但我们是好朋友时,已经不再同班了。瞧!命运就喜欢这么安排,去让人在一起,又让人分开,分分合合中,又特意造就一些机缘,让人难舍难分。高中三年,我们的班号总是连在一起的,15、16,11、12,就这么一些数字,紧紧牵连着两个性格迥异的人。后来的两年里,教室离得很远,很多时候我去找她,她来找我,就这样总是错开在两条楼道里,找不到的时候会在对方的桌位上,留下一张证明自己来过的字条。多么可爱的做法,还很记得,有一个晚上,她来找我,找不到我。我去找她,不见她。我拿了自己的日记本给她看,而她确是来找我去看双子星的,后来她说,那晚的月亮很亮,两颗双子星就挂在月亮两个角旁,像极了一个可爱的笑脸,可惜是她自己爬上楼顶去看的。她说,那两颗星,就是我们。我们会一直伴随月亮,去找寻那梦想的光芒。她,还会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们都曾委屈自己去做对方想做的而自己不愿做的事情,一开始是满脸不快,后来不都是高高兴兴的结束?
如果我的脑子是一个电影制作工厂,那我和丫丫的故事就堪称杰作了。我愿意把每一个细节都放映出来,但这一片只有我和丫丫两个观众。而故事梗概式的另一片,留给时光这个历史博物馆,让他代为收藏。
在大学的某个日子,某段时间,看了某一本书后的某一秒,脑中忽而想起一首歌,可惜了只会哼唱那两句“有没有那么一首歌 会让你轻轻跟着和 牵动我们共同过去 记忆它不会沉默过 有没有那么一首歌 会让你心里记着我 就算日子匆匆过去 我们曾走过 最真的梦 ......"
丫丫,你哼哪首歌会想起我?那首《幸福是被你需要》可记否?我们都曾被深深地感动过啊!
(叁)
在那个时间被拉紧得像弹簧的日子里,是我那可爱的同桌,粟紫给我弹了一首歌,叫快乐,才消遣完那茫无边际的无聊日子。
课堂上的搞怪动作,总会使得我眼泪狂飙。带着眼镜的她,一副成熟样,着实让很多人敬而远之,独我不受她的外表所“威慑”。童心未泯如她,确是少见的,有时候撒娇的能力不亚于我。聒噪烦闷的时候,说些玩笑话,课间也就被打发走了。有时乐开怀回不来而又要上课的时候,我们就“严粟”地叫着,往往课堂进行了很久之后,俩人的眼里还挂着刚才笑开的泪花。
母校的玉兰树,叶子黄了,玉兰花许是早已凋零。还记得那时每每到午饭时间,粟紫和我绝对是一对完美搭档,每天百米冲刺,谁快谁排队,虽然一年下来作战计划偶有改变,但是总也影响不了我们吃饭的质量和速度。或许是如此,才为我们节省下了许多可以利用来看书的时间。是有多么怀念在玉兰树下,站在厚厚的叶子上吃饭的那些年岁啊!只可惜,回得去的地方回不去的记忆。
粟紫姓粟但名不叫紫,那是在我知道她狂爱紫色之后,给她起的。粟紫,理性之下包含了些许感性,我是喜欢得不得了。每每喊她的时候,眼前总会浮现出一望无际的紫色薰衣草,风呼啦啦吹过,紫浪一浪推一浪,那是何之壮观!
当再次听《天空之城》的时候,我总会在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两个女生在嘈杂的课间里,紧挨着坐着,一起“啊”着《天空之城》的调儿,是那么的空灵幽怨。这是我们的歌,再也不会有那么狂热的爱着它了。
幸福时光总是显得那么少,逝去得又是如此之快。谁能挽回?
(肆)
排球狂人、杂草、彪悍、温柔、善解人意……
依依在我的脑中即使是再多词汇也难以形容。北京的温度应该很低了吧,依依安否?遥远的她是否快乐,她会不会也偶尔想起我?
排球场上疯狂如她,想必是没有几个了。骄阳烈日下,四个女生被晒脱了皮仍不知悔改,每个周末集结一批人与排球约会,八辈子也不变。起风的日子,总会有感触,想起当时排球场上那棵老榕树,无论我们打多少个重击球上去,他的叶子也老掉不完,纵使一次次叶如雨下。
我们像北冰洋里的鱼,偶尔会抱在一起取暖。这是某年某月某日她写给我的字条。需要的时候才会抱在一起取暖,真是如她所言,我们除了是球伴以外,只有在烦闷的时候,俩人才会相约谈心逛街逛校园。有些人,最容易忘记,却也最轻易想起。正如依依于我,许是重要在心坎里,才不轻易将其呼出来罢了。
记得在某个下午的自习课上,她轻轻地将耳塞塞与我,是许嵩的《清明雨上》,是她喜欢的歌。那首歌让我想起逝去地我深爱的奶奶,与依依无关却惊动了我尘封的思绪。来年某日,重听那首歌,仍会记得那个坚强乐观的人儿。
(伍)
那些被打包放在心里的人,如师傅,如EE,如Roy。我们都曾共同演绎过一首首,敢问有哪一首,会让你们想起我?
窗外阳光明媚,鸟儿欢声笑语。空气微凉,记忆却热血沸腾。它们一骨碌从脑门滑出来掉在笔尖上,多得我拾写不完。
(陆)
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轻轻跟着哼……
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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