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末,本该好好玩玩,周五晚上,我刻意晚睡,而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兴奋过了头,既然失眠了,这是为数不多的周末失眠,我并不担心,大不了明天补睡嘛,所以我玩着手机直到大约五六点天亮的时候,瞌睡自然来,我才闭眼睡去。
如果这样睡下去,十点前应该不会醒,难得这么睡一回,也想体验下久违的“赖床”,可一个电话响起,把我从沉睡中吓醒了。
我的手机铃声本来很动听,是日本音乐人谷村新司的《花》的前奏,可现在却成为打断我睡眠的噪音,变得刺耳且令人烦躁,我睡眼朦胧,头脑尚未清醒的时候,随便在屏幕上扫了一眼,大概看清楚是一个同事打来的,下意识就点击了接听键。
不过我发现这条件反射还真是害人,来不及收回点下屏幕的手指,就意味着很可能要是有工作上的事情,毕竟在这个时候,能想到我的,除了突如其来的工作任务,还有要让我帮忙解决工作问题的同事,还会有何人何事呢?
我对坏事的推测还是比较准的,刚接通电话,同事就传来一个亲切友好的声音:“在干嘛呢?”
我发现自己声音多少有些放不开,说道:“还没起床。”连我自己都能听出声音的慵懒和磁性。
对方依旧轻笑着:“还睡呢?这么好的天气,应该出去好好玩玩啊!”
哟呵,还端着呢。我说:“这是个好主意,我正准备起床就出门去,我打算去……”
“别别…”我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的声音打断了,对方急切地说:“我还有点事请你帮忙。”我就说嘛,早点图穷匕见多好,玩什么犹抱琵笆半遮面的。
原来,同事说上级交给他一个紧急任务,要务必在今天上午之前,完成一份文字材料,要交给上级,这任务紧急不说,而且对文字材料的质量要求也比较高,他担心搞不定,也就想到了我。
能在这时候被别人惦记,我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能得到一个能干活,并及时出手乐于助人的好名声,颇有点“及时雨”宋公明哥哥的味道。却又会成为别人指挥来指挥去的提线木偶。所以我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看来是不得不答应,有些事情,身为成年人,也不得不做,我只能让对方将资料内容先发给我,稍微清醒一点,我就站得了先机,告诉他家里有电脑,就不去办公室了,对方只能说可以。
躺在床上,头还是晕乎乎的,我伸手掰开眼睛,将内容大致看了一遍,简单打了个腹稿,然后双手撑着床,慢慢爬了起来。
去洗手间,用水龙头在脸上擦了几下,冷水触碰到脸部皮肤上,我一下就被惊醒了,然后胡乱擦拭了两下,就带着几分清醒,几分头晕,坐到我的笔记本电脑面前,机械地按了下开机键。
等待了几十秒,电脑开机完成,我新建一个文档,开始将自己构思的内容慢慢往文档里塞去。长期打字的结果是,即使依旧困顿到心不在焉的地步,我仍旧能手指不停将心里的内容,连贯的转化成文字。
不过写着我就发现这个从无到有的过程,确实有些艰难,还有些低效,这时我可没打算以此来提升写作能力,而是想尽快完事。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借鉴别人的东西,最好能原封不动的Ctrl+c,Ctrl+v,但我可没遇到过这样的好事。
只好结合我早就拟订的目录,找到从前写过的内容,往目录底下塞文字。这些文字,要么是同事提供的简单资料和数据,我进行了整合。要么是我自己靠经验或者头脑风暴,加进去的内容。刚开始还不确定能不能搞好的内容,经过这样的拼凑整合还有自己的创作,一个多小时,就写出了两千多字。
我正准备休息一口气,然后继续写后面的内容,可好像那同事在监视我似的,我立即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他问我搞得怎么样了,还说上级有人在催了。让我加快进度。
我只能说快了,在挂断电话后,我就继续堆积文字,又是半小时过去了,我敲完了屏幕上最后一个字,将手指离开键盘,然后靠在椅子上,在屏幕上盯了几秒钟。
简单检查了一遍,修改了几句话,我就直接把文稿传给对方,我又在椅子上傻坐了十分钟,确定对方没有修改意见,我就关掉了电脑。
我本以为这个时候,我会特别疲惫,甚至站起来都有可能摔跤,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一番忙碌,我竟然因为精神紧绷,把早上那点疲惫的瞌睡,硬是绷没了。
没有反馈消息,我也不再多问,我站在床前,看着明媚的春光,有车在楼下的公路上,几辆车在路上穿梭着,留下橙红色的光影,我想了想,出去走走好了,别辜负了夏日前最后的春光,也算是躲一躲随时可能继续找我帮忙的人,想到这里,我就在洗漱干净后下楼了,要是还有人让我周末加班,那不好意思,我在外面,还回不来,这个理由应该充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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