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作者: 郁洲 | 来源:发表于2018-08-30 21:42 被阅读102次

            我们仨儿,张张,飞飞,我。

          有时候也会感慨,性格不同,院系不同,班级不同的三个人竟会一起玩耍,约饭,相识,相知。当然这得归功于大学时共同加入的文学社,飞飞和我同样在中文系就读,是隔壁班,又同样喜欢写字,凭着对文学的一点点热爱加入“河柳”,希望在这个象牙塔里有一方自由行走的天地。张张学新闻,说是要沾染一点文学的气息,觉得文学社应该都是会写文章的大神,便也加入了“河柳”。张张说,我和飞飞学中文,是有文学气息的人。张张曾一度迷恋东野圭吾和阿加莎,并终日沉迷于他们的小说,凡能找到的小说都是看完了的。对此,我曾和飞飞说,其实张张才是我们仨儿中看书最多的人。说来惭愧,上学的时候,也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浸在图书馆中,可终日被琐屑的事耽扰,沉溺于漫无边际的虚妄,又因文学史中有关于著作的内容简介,便得意于自己知晓著作内容,未曾好好阅读过那些在漫长时光的冲刷下仍然熠熠发光的名著。遗憾不能弥补,唯有不再遗憾。

    《我们》

            认识张张是在15年的4月,当时社团举报征文比赛,在当时的北校区六号楼下拉着红色的横幅进行比赛的报名事项,下了课过去宣传活动,就看见桌边坐着一个我没见过,但极为乖巧友善的女生,是张张。只记得张张招呼我过去坐,后来怎样也忘记了。翌日晚上,与她还有别人一起打扫活动教室,张张便得空加我QQ,并给自己备注“小张张”(其实她的名字很好听),说以后这样称呼她,后来这样一叫就是三年多,仍在继续。

              知道飞飞是在大学刚入学冬天的写作课上,赵老师说三班有个男生文章写的极好,这是初次听闻飞飞的大名。大概是入学之后不久的一个名为“黄河魂”的活动,学姐指着他写的毛笔字极为赞叹,这让我又一次加深了对飞飞的印象。真正见到飞飞是在几年前那个冬日的晚上,我们坐在同一个教室里参加编委会的选拔,飞飞在台上侃侃而谈,思路清晰,当时觉得得认识一下这个大神一般的人物。总之,这些都是未相识之前的印象。

          真正让我们都得以相识的人是张张,如果我们仨可以围成一个几何图形,张张必然是连接我们的那个点或者线。刚刚熟悉的那段日子,张张和飞飞隔三差五带着好吃的东西来找我吃,告诉我校园里哪家的面好吃,面汤好喝有家的味道,哪家的麻辣烫好吃等等……不胜枚举。

            五月天气慢慢热起来,思远楼旁的榆叶梅已经开过了,忘了那个时节树梢上是不是还零星挂着残余的花瓣。趁着天气晴好,我们仨和芳芳一同相约去爬白塔山,一路欢歌笑语,一路拍照嬉戏,也会幼稚到和同在公园里玩耍的小孩子一样从高处落下的水帘中钻过去,水从刚高处落下,又汇到低处的水塘里。晌午的时候,阳光热烈,水面波光粼粼。昨天看到一篇文章把生活比喻成波光粼粼的风景,窃以为那个五月的一天同样也是波光粼粼的。

            认识两个月之后,张张和飞飞给了我那一年中最大的惊喜。叶子由嫩绿变成深绿,傍晚有风吹过,带着点丁香幽幽的香味。空气里还存留着白天太阳暴晒之后未消的余温,张张,还有晨晨喊我去三号宿舍楼下,说是有事相约。彼时,当我站在楼下的报栏前询问着她们有什么事儿的时候,全然不知他们马上就要赠予我的感动。等飞飞也从操场赶过来的时候,张张从报栏后面捧出了蛋糕。在那个已经远去的夏日的夜晚,我在草坪上度过了我的二十岁的生日,那时,他们的眼睛里盛满了星光。

          后来的日子,细数也全是小确幸。有时,张张也说,真希望以后的住处可以离得不远,那样便时常可以蹭饭。

            最后一个夏天,我们离开了象牙塔,一脚踏进生活的河流。在我回到兰州又匆忙离开的短暂时间里,飞飞和张张帮我在超市挑着特产和路上吃的东西,温暖的如同往常每一个在一起的瞬间。

            往后长路漫漫,若说对一个地方心怀眷念,必然是眷念这个地方的人。

                                              2018.8.30晚于成都.三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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