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马约尔广场为中心用一个钟表来形容萨拉曼卡的话,那我的学校就是在七点钟方向,第一位娜蒂家在三点钟方向,第二位娜蒂家就在八点钟方向。
我住的地方离学校更近了,出门以最慢的速度,十分钟也能走到。
课堂上同学们陆续到齐后,老师像往常一样首先挨个问我们“昨天过的怎么样”——考察过去时态的用法;“今天早上吃的什么”——考察现在完成时的用法,和“你通常都XXX?”——考察过去未完成时的用法……
到我时,老师期待的问:“听说你搬家了,怎么样?”却只见我面露难色。
课间时候,我看Xili站在我教室门口示意我出去。
问我:“怎么了?我听你的老师说,你对你新的家庭不满意,有什么问题吗?”
我答,“新的家庭环境太过基础”。
Xili说,“那你下午有时间来学校吗?我现在有点忙,下午你来我们在一起想想办法好吗?”
我说,“没问题,我可以先住在这里,直到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家,不能像上次一样仓促”。
Xili说,好的。临走前还冲我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和我开玩笑说,也许不是“住所”的问题,是“名字”的问题。
所以,我从刚搬进去就开始考虑什么时候能搬出来了。
下午,学校一般没有课,都安排活动。有的话就是拉美文化课,一对一私教课。
我到学校时,只有秘书一个人在。从联系这家学校,所有的往来邮件,细节沟通都是和她联络的。我想她应该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就走到她窗口前,问她是否有几分钟时间,我想告诉她我这边最近的变化。
她走出办公室,我们一起在接待室坐下。
她一开口,我就感到她对这个事情的不满了。和那个告诉校长“在娜蒂家时间一长娜蒂就敏感,会收到学生投诉”的判若两人。
而是告诉我,如果偷偷洗衣服晒在衣柜里,导致衣柜木材变形怎么办?和西班牙的电费如何贵,要节约用电等等。竟然还说了,如果一个人总是不停的在更换住处,那就不是住处的问题,是这个人本身的问题。
我原本是想和气的告诉她已经发生的事情,可看她一幅不满的样子,还说出这种话。我也收起好好人的样子,告诉她,我做了我必须要做的事情,在这里我只是让你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谢谢你的时间。
我回到教室等Xili的时候想,每个人所在位置的不同必然会有不同的看法。
她是秘书,她的工作很多很繁琐,原本安排好了我的课程和住宿,对于我她这边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可我如果不停的换宿,就增加了她的工作量。她除了为了以后的合作要安抚上一家之外,还有看日历排计划打很多电话联系下一家。
Xili不同,她是这家学校的老板。她希望每一个学生都能在这舒心的学习,尽量做到让大家都满意。
我相信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不过有的时候来的有点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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