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那么一会又感到低落,知道还是周期不当回事。以至于会想象最坏有什么,真什么也没有,就是不开心,有人觉得这等于矫情。不是自己的时候会这样想,也这么想过人。华妃为啥觉得贱人总是矫情,还不是顾影自怜的情感观塑成,没意思归没意思,身在其中似乎焕发了力量。有那么些时间认真思考这样的问题,发现无事。不存在真正的现实生活,告诉谁也还是无时无刻变动,于是就不存在。心底的预期不一定就符合真实状态,尽量放空。什么也不要想,位置这东西说了才有,本质也不在。
觉察不代表文本生成,它不是生产力而是自我觉察过程,透过放出来得到解脱。说穿了也是一种人际关系。不存在人,也有人。有些时候人们过分标榜无力或十足有力。能不说自己,基本就无话,一般来讲不得不扯一下自己,也觉得降维了,不是说高维,而是沉默本属高维。不必要的同理心罢了,什么是同理心,你以为的他人和你一样的境地。社会教育人们,要有这种想法,久而久之停不下来,如果帮一下就不会有事了,如果觉察到就不会有那种结果了。也有人利用这一点。永远都会有,是很正常的事。
文本的生成的生产力的本质也不具有巨大力量,是不给自己成长空间和时间。静默背后剧烈苍白,也有时只是心累。却也不能忽略某种文本背后缺乏事实依托的薄弱,是被肯定后的跑偏,基于这一点激化他者得到的能源用不够用。源源不断自行生成,是根本的,但不容易。
文本的生产力和自我情感的相互对接与抵触。情感细腻适合创作,情感梳理只跟自我对话,假意推脱他人身上不会有所不同,不是怨念而是不够神秘。
沉睡二日的所得就是轻盈,不让事物追着走,也不让人如此。想做来自于责任,责任是虚假的杜撰也不是真的责任。仍旧是脱离本来既定目的,知道去哪里就不难,知道去哪里,实际问题不存在了,只剩下前行,无非速度时间。
行动代替精神,精神覆盖效率,看了一篇张悦然2016年的短篇小说,仍感应到遥远共振,相通性。少女时期喜欢的人总有些不同。切记写文时不与人言,不接收非必要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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