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知道自己得搬家了,而且越快越好,记得是有人看见了自己和大姐一起回家的,只是却又一点都不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只是匆匆一瞥。
但是,要挺搬去哪呢? 突然之间安然觉得真没有方向,什么东西都可以不要,但那两个女人不能不要。
于是打电话给看店的小女孩,告诉她想关几天店,有些事要处理,所以她和她男朋友这几天可以不用来上班,但工资安然会照付,小女孩求之不得,安然也稍稍的松了口气。
依晴有些失眠了,连着几天都是,不知道己经几点的夜,但肯定是很晚很深的夜了,依睛躺在床上睁大着双眼望着屋顶,今晚的夜空好像有月亮还很亮,所以从那扇小小的窗户里透进来的月光也很亮。
其实失不失眠,睡得着睡不着又有什么区别呢? 在这个小小的铁笼里已经呆了几个月了,每天有的最多的便是睡觉的时间,晚上睡白天睡又有何分别呢? 依睛多想好好的看看外面的天,有阳光,蓝天白云的天,或者有月光,夜色朦胧的天,好想, 真的好想好想。
有脚步的声音突然响起,是从楼梯而来,尽管很轻很轻可依睛还是第一时间便听到了,是那个男人,依睛不用想也知道,只是这个时候他下来干什么? 他从来不会半夜下来的,至少在依晴来后没有发现过,于是屏住呼息,让自己不发出一点点声音,虽然就算有声音,那个男人也未必听得到,只是想看看那个男人会想要做什么? 感觉,一定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很快的,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但不是依睛这边,而是隔壁舒然医生的,眼前很黑,那个男人没有开灯也没有拿任何的照明工具,就只是慢慢的摸索着到了舒然那边,于是依睛干脆轻轻的坐了起来,想听的更清楚一些,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可看不见,除了些轻轻的磨磨索索的声音,听似乎也真的听不出什么,男人的动作很轻很轻,舒然应该是睡着了,也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过了一会,依睛又听见了铁门锁上的声音,然后又是男人上楼梯的声音,可是不对,感觉里又有点不对,男人的脚步声明显的加重了,与他下来时的格外小心完全不同,每一步都感觉有些吃力的重。
他在干什么? 依睛突然想到,他一定是抱着或背着有些沉重的东西在身上。
是舒然,男人抱着舒然上楼了,他想干嘛?舒然怎么了?
一股寒意从心底猛然升起,依晴几乎是用跳的从床上弹起,扑到铁门前向着楼梯的方向望去,拼命的想看清些什么?却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依晴无力的回到床上躺下。
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了,很幸运吗?还是,最悲惨?
只是,脚步声又响起了,男人又下来了,他还要干嘛?
脚步声越来越近,依晴的心越崩越紧,好久未有过的害怕和不安,愈来愈强烈;
铁门打开的声音响起,男人的脚步声已然到了身边,依晴忙闭上了眼,想来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依晴除了接受也没有别的什么选择了。
男人的手摸了过来,从依晴的头开始,一直往下,到脸上便停了下来,然后一个很柔软的东西带着一股很强烈的味道,轻轻的抚了过来,这种味道有点熟悉,依晴突然感觉是在什么时候闻过的?
味道越来越浓,有些用力的完全捂住了依晴的鼻和嘴,意识开始淡淡的模糊,而依晴也突然想起了这个味道,男人带自己来这里之前就是因为这个味道而失去了意识和感觉,而现在似乎又在重复那天发生的一切。
意识模糊,感觉消失,依晴满是疑问的,终于又一次什么都不知道了!
网友评论
只是个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