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照例是去店里。
爸爸戴着帽子骑着车,我还是同往常一样坐在车后座,戴着口罩。
冷风呼呼地刮过我的脸,如尖刀一般。口罩也在寒风的肆虐下被屡屡吹起,我只得一次又一次地调整。
突如其来的雪子噼里啪啦地落下来,掉在了地上,摔在了我们的衣服上。它不似小雨那般安静温和,反倒更像一个活泼地孩子在自由嬉戏。
只是这“自由嬉戏”对于那些正在为生活而奔波劳碌的人而言,来得实在有些不凑巧。
爸爸问我冷不冷,我只答冷。他提到大风都被他挡去了些,雪子也总是不听话地打在他的脸上。我顿了顿,开始有些懊悔,于是不再说什么。
十五分钟后,我到达了目的地。我下了车,爸爸便骑着车转头消失在了岔路口。
中午和昨日一样,在隔壁的牛肉面馆点了一碗素面,再加两片炸完的豆腐皮。葱姜蒜香菜各来点儿,最后再浇上一勺店家特制的辣酱。
味道不算差,但是这面实际上只是无奈的选择。
晚上还是爸爸来接我,只是伴随着我的不再是雪子,而是回家的喜悦与一天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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