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话梅生病挂水,一安顿好,就问我要纸和笔。于是就一手挂水,一手画画。昨天挂的右手,她便第一次歪歪扭扭地拿左手画。今天挂之前要求一定用挂左手。
晚上我在煮酸梅汤,她在奶奶房间玩儿。结果煮完过去,一面墙就这样了。奶奶还乐呵呵地说:“画吧,画吧,反正总归要被她画上的。”
我想不出家里还有什么种类没遭到她“毒手”的,她自己身上更是画了洗,洗了画。从一开始的大惊小怪到现在看见了还能称赞几句,真是一场“佛系修炼”啊。
话梅画画好像无所谓时间材质要求,兴起而画,兴尽而歇。一开始还要求我们的认同,必须称赞她几句,不给意见(必须是表扬)就闹腾。现在人家无所谓,我想画就画,我画我开心。
我不懂画画,不会画画,也不会指导她,能够给她的,大概就是自由地画画。
话梅,妈妈得向你学习。因为我已经几乎不会纯粹执着并且自然而然地去做一件事了。希望你的人生中可以一直拥有这种劲儿。有这种劲儿在,哪怕你画的是妈妈看不懂的妖魔鬼怪,那也是好的呀!
话梅琐记(七十五)之你到底是有多爱画画 话梅琐记(七十五)之你到底是有多爱画画 话梅琐记(七十五)之你到底是有多爱画画 话梅琐记(七十五)之你到底是有多爱画画 话梅琐记(七十五)之你到底是有多爱画画 话梅琐记(七十五)之你到底是有多爱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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