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审合格后,换了一身军装,葫芦在几个长辈家转了几圈,算是告别。哪天,背起背包,告别父母,怀揣着母亲从邻居借来的1张毛爷爷,由于不忍心看到母亲流泪,转身头也不回的登上了西上的绿皮军列。
在父母眼里,自已永远是他们孩子,又有谁的父母愿意自已的孩子去受苦。既想自已的孩子成材,又不想孩子受苦。天下父母都是一个样。一至以来,葫芦从来都没有认为自已是个孩子,而是一个有英雄梦想的有志青年。
临别时,葫芦从自家老屋抓了一把墙土包在口袋里,算是对故乡的精神寄托。坐了一天的火车,清晨醒来,撩开窗帘,向外望去。我们已经出川进入了陕西境内,列车嘎吱嘎吱的奔跑着。
葫芦是自小以来第一次远行,第一次进入了这种说不出的陌生的地方。突然,有人叫起来,哪是乌鸦。原来是有人说站台上买的没头没脚的烧鸡是乌鸦。紧接着很多人都抓起刚买的烧鸡向站台上的小贩砸去,车廂里一阵慌乱。过了好一阵子,才静下来,秋冬之季的陕西,很多地方都已罩上霜雪,树枝上连一片都很难找到,恰恰是一群群黑乌鸦立在树梢头。讨厌的死乌鸦呱呱几声,让人不寒而立。仿佛一看,去头去脚,与鸡也没多少区别,难怪有人会说站台的卤鸡是乌鸦。
兵哥哥们都是年轻孩子,真正有见识的人不过占20%。其他的不过是凑热闹,跟风而已。小插曲之后,车廂中的兄弟才热闹起,吹牛聊天,打双扣、斗地主搬了上来。
葫芦依然是稳坐在自已的伍置上,数着车窗外远去山景。这时,接兵中尉找到我,开始谈心,问我愿不愿意去他所在的部队?并说他们部队有什么什么的好。弄得葫芦是一脸茫然,最后又说:"葫芦,去帮我买两包烟、红塔山″。嘴上说是帮忙买,但一至未掏钱。葫芦也一至未动,因为没钱,葫芦身上揣有一张毛爷爷,可哪已是藏起来准备用来救急的。虽然葫芦没见过什么世面,可心里不傻,知道遇上了贪便宜的套路了。于是心一横,回答说,我服从组织安排。这一回答,弄得哪个中尉也是一愣,硬生生地把歪心思收了回去。
就这样,也算把他得罪了,把档案袋一把混入一堆档案中,任其分兵挑选,就这样葫芦被分到了祁连山脚下一戈壁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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