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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各种瘾(二十四)

哪有什么各种瘾(二十四)

作者: 笑话咖啡馆 | 来源:发表于2017-10-13 22:01 被阅读5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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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作就像是经历一样,如果一个人不去经历什麼,那麼就不会了解自己的人生;同样的道理,一个人不去写作的话,就不会知道自己能够写出什麼。”

    李慈心说的写作,想写的时候可以写得很好,写惯了发现自己越写越差,后面也就不愿意写了,都怕糟蹋了自己的经历,明明那么精彩的东西,写出来却不知道是什么屎。但明明她能描述得那么动人,大概她不知道她能发挥得有多么优秀吧。

    最近的木鱼湖,有了些和煦的味道,秋夏的季节里,最舒服的事情莫过于坐在长椅或是蹲在路边,欣赏过往美丽的姑娘。再晚些的时候,起了风,合着适宜的温度,送过来宜人与清爽,躺下来看着天空,云朵被暖风撕成一缕一缕,好像那过去的故事,被时间一点点带走,想去抓住它们的人,只有把一切变成文字,融汇在他的写作里,然后整合凝聚,慢慢成就他想要解放的心灵。

    下午的时候,曾亮豪突然说他过来了,我只得奔去校门口迎接,没有唐彬的身影,曾亮豪说她回家了。他是来请我吃饭的。他说想吃饺子,我说兰州拉面,这个星期和最近加入社团的图热柯孜吃了一个星期这地方,周末和他还是选在了这,羊肉馅饺子。亲兄弟之间叙叙并不需要讲什么排场,吃完我们则慢悠悠地散起了步,他感冒了,走路很累,我们在体育馆的角落坐下,听了几首歌,Tank,那是初中一帮子朋友喜欢的歌手,九年过去了,还是喜欢最初的那些歌。所以回去的时候,会听到我唱着那首《洁西卡》,他合着歌声,我自我感觉我俩的合声第一次有这么美妙。

    走走停停,他说着故事,又累了,在豆花妈妈坐下,那个路人见证他和唐彬的地方,点了两份豆花,他问,今天多少号?我说二十四,怎么了?他说,杨惠钧的生日。我也记得这个人,但他还记得她的生日,九月二十四的日子,他领着我的记忆走进了初中。

    杨惠钧的作文总是被张老师大肆宣扬,每节课都夸赞,以至于0812班几乎所有人,都在或多或少地崇拜她,喜欢她,她从一开始就进入了所有人的目光。然而初一的我却更喜欢张文晔那样的人,对成绩的一丝不苟,认知事理的较真,文章里带有些许青春时候的色彩,保持自我感情,有时候会有引起张老师注意作品,这样的张文晔是我那时候认可的同学。但如果现在要我再回想她写过什么,我完全记不得了,只记得有这么一种感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评价,只因为,在我最初的初中回忆里,张是我的后桌,而那时杨惠钧与我的关系,除了只因与曾亮豪的交集,再无别的。一直到两年后杨成了我的前桌,我才慢慢转变我的看法。

    脑海中最开始对初中的画面,便是座位和周围的人。那时候的益阳师范刚改名不久——艺师艺术实验学校。我和曾亮豪在母亲的操作下被安排到了0812班,教英语的薛辉是班主任,一位戴着眼镜鼻毛总是窜出鼻孔的胖子,年级组长。我总是被安排在第一小组第二排的座位,高中也是,不同的是我我记不清那时候的同桌是谁了,文玥?那个在益师附小就被传因为和另外一个女生同喜欢一个男生而被人追着打的女孩。

    初中的课桌还是翻盖式的,每个大组三个人坐一排,因为是年级组长的班级,走后门的学生总是多到塞不下,教室后面再没有让你自由走动的空间,甚至教室后面的门也因为课桌挡住了而打不开,我们在集市般地环境学习着。幸好的是我的周围不至于太多人,右边是最让人放心的墙壁,我的前面好像是一个男孩,叫薛艺,脑子里满是小聪明的孩子,薛艺旁边过去点是聂亚男,初中爱情故事发生的对象,刚进来时她还是头发很长扎着两个麻绳似的辫子,很是引人注意,但又不想注意,那两根辫子实在是太过打眼。再往左边走是曾宏伟,本家辈分比我小一辈,除了调皮已经没什么好说的,皮得甚至让人讨厌。

    入学的时候我的成绩很差,在400多名的位置,但当时并没有什么概念,全年级一千多人,觉得还不错了。这个班级也还行,小学同学有三个在,刘凯,程铭达,然后不记得了,过了两天周子超吵着闹着也转到十二班来了, 他本来在四班,罗畅阿姨笑他非要来十二班,还闹。

    刚到来的环境没有显得有多适应,没有什么目标,数学直到学了两周才知道自己学的是什么,好在还能跟上进度。让人心烦的是,文玥如一个长舌妇一样,每时每刻都停不下来她那张嘴,太碎。我会想她啥时候来大姨妈,因为别的女生来大姨妈基本都没力气说话,但她就像是已经闭经了一样,每天的话都说不完,刻薄尖酸。我记得有一次数学老师王小文上课,讲合并同类项,盯了我们这很久很久,等到他出题目的时候他开始叫人上讲台写答案,于是我们两个被点名了,文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拖着步子上去,我拿着数学书走在后面,在我一遍一遍对着数学书写答案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座位,我也不知道数学老师讲的什么,好在还是对着书把答案写了出来。当我回到自己的座位的时候竟然发现她哭了起来,仿佛自己并没做错什么,然而她不知道她讲话的声音基本上整个教室都能听见。

    我们很多人都成了这样,在自尊心最要强的年纪,被揭穿错误时,仿佛自己早已给了自己一种强大心理暗示,我没犯错,老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而周围的人也是这样,即使知道了你受“惩罚”的原因,还是安慰你说你没做错,老师看错了。因为看到这样,我懂得了制度下的谦让,也有了承认错误的勇气。

    在无法适应的环境中,在时间里浑浑噩噩的度过,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努力,但大概是凭借着拥有的丝毫的吸收知识的天赋让我在期中考试中进步了。

    在成绩出来以前,我甚至不知道按成绩排名是什么概念,也不知道竟然到了初中还有这么一说,在原本的意识里,成绩应该是我们隐私的一部分,而不是搬到台面上的一种通知。但是在你发现这是你在目前所拥有的优势时,你却有着万分的期待将你心里的那点虚荣心借助别人的嘴表达出来。当班主任花了大半节课按顺序念着班级排名和年级排名时,每个人都在期待着自己的名字早点出现,我毫不例外地成为这样的人群的一份子,并且在念到每个人的名字时我会在教室里扫描一眼,我还没认全班上的人,但是当薛老爷念出他们的名字时,我,他们脸上的表情能让我锁定这个名字对应的是他或者她,或是微笑一下撇过头看看周围,或者紧握拳头暗叫一声“yes”,再或是咧着嘴低下头,稍后再抬起头,但脸上还是有遮不住的喜悦,当然这是排名在前面的人,而排名在后面人则有的用手撑着头,当念到他的名字时,眼睛向上一抬看向班主任,额头折叠出几层皱纹,有的则摇头晃脑满不在乎,有一种古惑仔的感觉。总之,靠着这样的方法观察,总算是将大部分名字和样貌对应上了。于是,刘超,尹逸豪,林牧,成了我认识的先头部队,张文晔第三名,抿着嘴,眼神掩盖不住她的喜悦,我也一直暗暗等着我的名字充满这教室。

    第十一名,与第十名一分的差距,我在快速寻找着第十名,陈芃,开始有了一种贪心的姿态,要是再多两分就好了呀。我很早就发现了这么一个道理,当你发现你和做的更好十分接近时,你便会无限地懊恼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精益求精,所以拿59分和拿99分的人为什么都不开心的原因,不同的是,拿99分的人如果表现出来,那被人看来是做作,而59分的人则才是正常表现。

    所有的考试结果出来后的日子都是沉闷的,老师们总喜欢用一句话总结一次考试:“几家欢喜几家愁。”然而第二天的班级转眼就将昨天的烦恼抛在脑后,又开始面对崭新的生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重新振作,继续奋勇直前,然而当时的我们不会想到这样的境界,家长骂过了,就不会再痛了,所以又是新的一天,接着,便开始了一项班主任定下的传统,排座位……从那时候开始我和聂亚男成为了全班公认的CP,嚼舌根的人开始有了数不尽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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