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篇有关于人需要的空间。
第一个数字有关于《纽约客》的编辑哈罗德罗斯,他赚了钱以后,在美国乡下买了一块牧场,刚开始只有一英亩,他不断地把周边的牧场买下来,等到他死的时候,已经有了157英亩。
第二个数字有关于《麦田里的守望者》的作者塞林格,他出名以后,买了一块90英亩的地,在上面独居,只是偶尔见见当地的一些女中学生,后来因为一些原因,那些女中学生得罪了他,他于是连这些孩子们都不见了。
第三个数字是我所占据的空间,一个大约九十平米的家,和另外两个家庭成员共享,每人大约三十平米,其实真正属于我的大约只有一张书桌,一张床、一个躺椅和一个沙发而已。
人是群居动物,从上古以来一直如此,我们因为群居才能产生思想,才能打败凶恶的野兽,独居是错误的,是容易变成野兽的,我在美国的最后两年,选择了独居,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野兽。
当然,没有私人空间也是可怕的,比如生活在拥挤的地铁或者集中营里,由于噪声和他人的凝视,会让人疯狂,忘记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迷失在喧闹和众声之中。
我觉得现在的屋子很好,不太大,也不太小,不会给我造成经济负担,让我为了一个自己的空间而奔命或者去做让自己分心的事情。也不会造成空无一人的感觉。
塞万提斯著名的《堂吉诃德》是在妓院的阁楼里写出来的,大概也就是十平米吧,比起他来,我幸运多了。
还是陶令说得对:“心远地自偏。” 心静了,大概绝大多数空间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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