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珏安如梦
情绪像大砸门破了一个洞,在脑海里肆虐,不可收拾,无法看书,无法听歌,无法安慰自我,似上了一条悲观的枷锁,在漫长岁月中拖拽,直到,喘息地坐在地上。
朋友说,给我寄明了张信片,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在平常拿快递的地方转了几圈,却了无音讯,朋友说明信片没有写电话号码,不会通知,我说是不是早晚会关门?
朋友笑着说,也许吧。我问,写了什么?他说,岁月静好。
我说,可能丢了。他说,补寄一张。我说,不用了,我怕还是找不到。
晚上,情绪莫名低落,想找人说说话,却也无话可说。
打开手机,给人发了句,睡了没?
然后……是晚安。
某种情绪,搭乘着蒲公英的花絮,走了。手里留有黄沙的影子,我不停地喘气,炙热的光芒,照得眼睛疼痛,就坐在那里。枯黄的树梢挂着我的感知,逐渐模糊,断开,落入地面。
我问这个情绪,是否有点矫情?无人回答。
起身,对着空无的大地跳舞,一步,一步,跺起地面的尘埃,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他人,唯有身体和呼吸。
释然了,我对着空气狂喊。枯萎的树轰然倒地,连带着感知消失。一股清凉的水入喉,干燥的唇,灰尘的脸,情绪拖着枷锁,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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