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淅沥,床头躺着一个沉睡未醒的少年。床头柜上摆着一本纳兰性德。翻的书页褶皱,颜色泛黄。
床头坐着孩子的父母和医生以及送孩子来到医院的警察,警察抽着烟,盯着手里的档案:
“范愚肆?”“啊,对”“使用利器试图自杀?”“嗯。”“十五岁,目前初三,和部分同学关系不好。”“这,我们也不清楚啊,这孩子平常也不怎么和我们交流。警官,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啊?”“嗯好,家属先不要着急,我们只是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做的调查也是为了孩子好,希望家属继续配合我们调查。”“嗯,好的。”“孩子有个女网友叫时忆,爱听宋冬野的歌,喜欢郭源潮对吧?”“应该吧,我们也没有多去了解。”
警察又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床上的少年脸色苍白,被子下的手腕鲜血淋漓。在医院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惨淡。
医生皱着眉头,将少年的家属叫了出去:“现在可能有些复杂,不只是孩子生理上的问题,孩子的大脑似乎也有所受损,可能长期处于压抑之下,就希望您们多陪伴孩子,多理解孩子。”“嗯嗯,好的,谢谢医生了。”“也别太担心,孩子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等他醒来还要一段时间。”
雨一直下,一个男孩子拿起少年的手机,打开相册,看见了语文老师与少年开心的合照,打开音乐,听见《郭源潮》响起,少年侦探轻笑,看着从警方手中遗落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又看了看床上的少年轻轻叹道:“愚肆,真相,我会找到的。”
雨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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