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你说塞涅卡,是否是从来都清淡饮食,从不拥有饮酒的快乐。你对他存在怀疑,还是对斯多葛派存在怀疑?不能绝对的要求任何一个人。如果一个人没有罪行和瑕疵,他就不是世间存在的凡人。
很难说他没有这样的经历,无论是谁满口道德,你就要怀疑他在一定程度上存在道德缺陷。禁食,或者清淡饮食没有什么高尚的,酗酒也是如此,醉酒的人,可能是无知蛮汉,也可能是战场的勇士。理智到从来没有情感的人,你也不一定希望成为他的朋友,他能够在你的眼神中看到世界的末日,理解为什么人类会有阶级分层。这还不如醉汉!
这是一种不好的体验,所以只是想说明,塞涅卡不会是一个绝对的人,他在人生的关口没有逃避所有风险,只是告诫我们,在一些红绿灯出现时候,一定要小心,找到自己稳妥的路。
从农神节开始阅读,直到论哲学在人生进步中扮演的角色。他滔滔不绝的话语之中,我看到了太多的懊悔,对斯多葛派的怀疑。包括对三段论的推论,最终得到的结论是否可信需要质疑。
伟大的且深受尊敬的芝诺,我们勇敢且神圣的斯多葛哲学学院的创始人,他希望劝阻我们别喝醉。那么,听听他是如何去论证好人不会喝醉的:“没有人会把秘密委托给一个喝醉的人;但是,人们会把秘密委托给一个好人;因此,好人不会喝醉。”
看看芝诺是多么荒谬,当他建立类似的推论时,还有很多其他类似的例子,但举这一个例子就足够了:“没有人会把秘密委托给一个睡着的人;但是,人们会把秘密委托给一个好人;因此,好人不会睡觉。”
任何人的作品之中都会有自相矛盾的地方,因为认知是不断拓展的,另外人的注意力聚焦的时间是有限的。那些错误的认知,以及无意的瑕疵不能让我们忘记自己的思考,才是阅读和交流学习的主要目的。
放弃美食蘑菇的塞涅卡,不会不知道喝酒的快乐,可是他从逻辑上论证的一切,只是告诉我们,需要不偏不倚的中庸态度,也许是我们选择人生方向的重要方法。你如果忘记这一点,你无法建立和他人的信任。
卢修斯·皮索(Lucius Piso)是罗马负责公共安全的总监,自其上任之初就醉醺醺的。他经常整晚在宴会中度过,然后会一直睡到中午。他就是这样度过早上时光的。即便如此,他都会勤奋地完成他的工作,包括守卫城市。
奥古斯都却会委托给他秘密的指令,命令其到色雷斯抵抗敌军的入侵。皮索征服了那个国家。当提比略去坎帕尼亚度假时,也是同样信任皮索,令其在罗马城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并引起了怀疑和仇恨。皮索的醉酒对于君主来说是件好事,所以他才被任命为罗马城的长官。可苏斯是一个拥有权威且懂得平衡的人,但有一次,在参加完宴会后,他去议会开会时却烂醉如泥。他全身麻木无法动弹,不得不被抬回家。但正是这个人,获得提比略的信任,提比略亲自给他下了很多命令,其中有些甚至都不能让王室的成员知晓。
苏斯从来没有泄露过任何一个秘密,不管是个人的,还是官方的。禁食的人可能不会得到的信任,而醉酒的人可能获得真正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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