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一味药(4)

作者: _九歌 | 来源:发表于2017-11-22 20:22 被阅读25次

   

姑娘是一味药(4)

      又遇岑溪,太卜测出凶卦

      两年后,在一家酒馆里,几个酒客一边喝着酒,一边神色飞扬的交谈着。身着棕灰直裾的中年男子拍拍旁边男子肩膀说“哎,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的骠骑将军带着一万骑兵攻入匈奴左贤王部队,斩杀敌军四万余人,还俘获了匈奴单于,王子,国相,连浑邪王也被迫投降了,你们说说霍去病才十九岁啊,就如此骁勇,匈奴人现在听见他就害怕,还悲歌唱说‘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安,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谁说不是呢,我们大汉江山有这样的勇士在,真是可以安居乐业了。”

茶馆门口有一棵葱绿的槐树,圆圆的叶片相互拥挤着,似乎想为路过的行人遮住些毒辣的太阳,可还是有些许斑驳的影子投在地面。树下有一个白布棚子,棚子下面坐着一位草泽医人,他仪容清秀,眼神淡然清澈,穿着一袭白长袍,看样子刚过而立之年。正在为一位花白头发的老婆婆诊脉。

“没多大事,记住饮水定要是干净的井水,泉水,最好烧过再喝,然后再煮点马齿菜粥喝了就行,这个野菜可以止痢治肠痛。”他笑着对老婆婆说。

“多谢,多谢,说实话我们这些穷苦人要看病,去大医馆是不可能的,幸亏有你们这些活菩萨啊。”老婆婆激动的说。

这时,旁边背对着老婆婆,正在捣药的女子转过身来,对刚才诊脉的男子说,“听见没,百草,婆婆夸你呢。”

“师傅,你又取笑百草,百草哪敢当活菩萨啊,治病救人本来就是医者所为。”

“哎,这位大夫,看年纪你比这位姑娘大,怎么叫她师傅啊。”老婆婆不解的问。

“婆婆,你有所不知,别看我师傅年纪不大,她的医术可是我张百草这辈子见过最高明的了,这些治病偏方都是她教给我的。”

姑娘起身,一袭绿色长裙轻轻摇曳,她甜甜的对老婆婆一笑,“确实如此,他是我的徒弟,婆婆你等会回家的时候慢点,百草,我有事先走了,你自个照看一会药摊。”说完就两手后背,发髻上插的流苏簪子一摇一摇的,迈着大步走了。

后面看病的大婶拍拍老婆婆的肩膀说“婆婆,月狐大夫你都不知道啊,她可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大夫了,年纪虽小却医术高明,用的药材都是便宜的,老百姓都买得起,而且无论什么病,只要来找她都能痊愈。”

这位大婶说的月狐大夫正是岑溪,两年前从长安逃出来以后,她决定听爷爷的话,忘记仇恨,不问朝廷之事,做一个治病救人的医者。她改了名字,在各地游历,结识了许多江湖义士,还收了许多徒弟,传授给他们医术。张百草就是她的大弟子,本身也是学医的,月狐在晋阳游历时,两人为一个病人起争执,就相互切磋,后来百草被她的医术所折服,决定拜她为师,于是跟着她到各地为百姓看病。

月狐走进一间大门敞开的庭院,一阵药草味扑鼻而来,庭院里摆满了晒药架子,架子上放着簸箕,里面盛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月狐双手叉腰,站在庭院中央,大声喊“华儿,华儿。”回应她的只有屋檐起挑上的铜玲声。

“不好好晒药去哪里了?”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五六岁,头上还扎着红绳小辫子的小男孩,“月狐姐姐,月狐姐姐。”只见他笑着跑过来一把抱住她,“你小子又去找隔壁小妮子玩去了是不是,不好好晒药,看我不打你屁股。”说完就卷起袖子,“不是,不是,是那些公子哥们又来偷看你在不在,我就把他们都轰走了。”“他们边跑还边说等他们过了弱冠,就来跟你提亲。”说完还用双手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谁敢,我把他腿打断。”说完抱起华儿,走进屋里,“姐姐,你谁都不喜欢,是不是有心上人啊,是谁啊,让华儿看看,若是长得没有华儿俊朗,姐姐就不能嫁给他。”月狐放下华儿,脸上顿生愁绪,她的眉头紧皱着,望向她窗前挂着的一个香囊,心想,“他,还记得我吗。”

岑溪知道,家里人被害,小童也死了都是宫里的纷争引起的,唯一会忌惮陈阿娇,逼迫母亲将其拉下位的,只有卫子夫一人,而她的背后又是那个执掌天威的汉武帝刘彻。卫子夫是霍去病的姨母,纵使爷爷让她忘记仇恨,她也做不到和仇人的侄子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到现在心里还有霍去病,她也曾想试着忘了他,可是她做不到。但她怎知,去病整整找了她两年,梦中惊醒喊的都是她的名字,只是每次询问破奴,都说派出去的人都不没有岑溪的下落。

岑溪拿起竹箫。对着华儿说,“华儿,师傅教你吹一首曲子要不要。”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吹的曲子,华儿会唱。”华儿脸喜滋滋的说.

萧声响起,华儿伴着萧声用稚嫩的嗓音唱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此时大汉朝堂上,丞相李蔡正在进言,文武百官身穿赤黑官袍,手掬信圭整齐的站着,刘彻这个一生都把江山寄予马背上的天下之主,两手置于膝上,以一脸威震天下的样子看着群臣。

“启奏皇上,河西附近大面积出现瘟疫,一些百姓和匈奴游民都染上了此病,死亡者已经达到千余人。”

“又是瘟疫,我不是让中常侍传令于各疫区县令,让地方医馆大夫都出诊,还拨了救灾银两和粮食吗?”汉武帝说。

“河西此次疫情太严重,长安派去的大夫都控制不了,连去救灾的一些士兵和大夫都相继死去了。”李蔡说。

“这么棘手,张太医,你带着几名御医去支援他们,另外,有哪位卿家愿意随张太医前去?”

文武百官纷纷面面相觑,但没有一人出声,都怕自身染上瘟疫。“我去,皇上,我愿意随太医前去。”霍去病上前一步,鞠躬说到。

“不行,你是守卫边疆的重要将领,大汉还要靠你镇守,万一你出事怎么办,再者你刚去那里征战回来,还是好好休息吧。”这时卫青和李敢也上前请命。

“那就李将军去吧。”刘彻说道。

“皇上,去病刚从河西征战回来,对那里的百姓十分熟悉,此次救灾时间紧迫,我去会更有优势,我会令随去的士兵都做好全面的防御的。”

刘彻看霍去病非去不可的样子,只好说,“好,张太医多带几名大夫,药材和救灾款也会让人快速送到,你们务必要控制住疫情,更要注意不要让疫情危及霍将军。”

“臣,遵旨。”

就这样,霍去病带着几队士兵和一些太医,赶往河西疫区。几天后到了河西附近的疫区,才发现疫情比想象的严重。

“张太医,此次的疫情为何如此严重,你可知道如何控制。”此时的去病脸上蒙着一块白布,看着那些正在瘟疫中挣扎百姓,眉头紧缩。“这里靠近先前你们打战的地方,战事之后,僵尸遍野,戾气流行,此时阴阳失位,寒暑错生,百姓随之温凉失节,乘戾气而病,病气相传,就造成了此次大规模的疫情啊。”

“原来是因为这样,那可有法子控制。我们本来想烧掩战死的尸首的,只是太多,难以全部进行啊。”去病自责的说。“之前都没见过这种疫情,老夫也难以一时配出药方啊。”张太医一时也束手无策。

看着疫区的百姓死的死,病的病,挣扎着,痛苦的呻吟着,士兵们忙出忙进的抬着尸体,去病的心像刀刮一样,这个十几岁就征战沙场的英雄此刻像沙漠里一只无助的沙豹,被烈日焦烤着,只能满眼通红的望着这一切。

突然一个士兵跑来报告说:“将军,将军,十里外的几个村子里有一行外来的大夫,他们好像控制住了那里的疫情,听说自从昨天她们来了后,那里就没有抬出来过死人。”

“快,带我去。”去病惊喜的说,连忙策马随士兵前去。

到了那里,刚下马,就见村口支着许多白色的棚子,有很多穿白衣的大夫正在看病。

“将军,就是那位女大夫,她治好了瘟疫。”士兵指了指一位躺在草席上的老妇人前正蹲着的一位面带白布的女子。

霍去病转头一看,突然觉得那个背影是那么熟悉,他慢慢的走向那个人,一步,一步,像是要寻找什么似的。

蹲在地上的人回过头一看,眼睛不经意的扫过身后。

突然看到了这个缓缓走来的将军,她的眼神和去病交织在了一起,去病停下了脚步。

这双眼睛是,对,就是她,去病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知道他认出了她,看到去病的瞬间,她的世界好像静止了,眼泪充斥着她的眼眶,她多想冲上去抱住这个男人,不,她不能,这个男人不应该走进她的生命,爷爷的话在她耳边阵阵响起。

她迅速站起来,跑了出去,霍去病立刻追出去。

她躲在一间房子背后,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她拉下面巾,泪水流了满脸。“岑溪,你出来,你出来。”霍去病疯狂的呼喊着。岑溪用手捂住耳朵,想大声哭出来,又只能将所有的思念和痛苦用苦涩的泪水流出来。

突然,去病一把将她抓过了,将她推在后面的墙上,紧紧的攥住她的一只手,“为什么,为什么要躲着我,两年,我找了你两年。你好残忍,一声不吭就走掉,岑溪,你太残忍了。”

岑溪哭了,她多想告诉去病她有多想念他,她要说多少个对不起,说多少的抱歉,可是她只能强忍在心里,她不能让去病知道她的家人都是因为朝廷纷争而死,因为他的姨母而死,她不能违背爷爷对她的告诫,回到去病身边定会卷入祸事中。

她静静的看着去病愤怒的脸,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可是又突然出现了。

“岑溪啊岑溪,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吗,你就这么狠心,即使你要走,连最后一面都不见我吗。我去平阳找过你,知道你的家人都因为失火去世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知道你面对不了这一切,但是你还有我啊。”

“还有你,你算什么,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我的死活用不着你管。”岑溪用一只手想推开他,可是他力气太大,攥住的手根本无法松开。

“你放开我,放开。”霍去病一把将岑溪抱住,紧紧的抱住,就像下一刻就要失去她一样,“放开,放开。”岑溪推攮着他,用力的挣脱,可是无济于事。

“好,朋友是吧,从现在起,我不会放开你,也不许你把我推开,你推开一百次,我就抱住你一百次,我霍去病生生世世都不会放开你。”霍去病咆哮着说,他抱住岑溪的双手青筋暴起,搂得更紧了。

在他的胸膛里,岑溪的一切痛苦都化作了泪水,她是要远离朝廷,远离仇恨的,可是现在她却远离不了他,她哭着说“霍去病,你快放开我。”

“不放,不可能放开,从我今天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再让你离开了。岑溪,不要走好吗,把我当你的家人,我就是你的家人,好吗。”岑溪此刻全身像一滩泥一样,她不想让去病放开她了,她知道,听完去病的这些话后她的心已经紧紧依附在他身上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的脑子里都是他。

她紧紧的咬住去病的肩膀,咬得鲜血从去病的衣服上透出了,去病就这样由着岑溪留给他肩膀的痛,此刻他只想这样抱紧她,只要她不走就好。

突然岑溪也紧紧的抱住他,“霍去病,霍去病。”岑溪的泪水涌了出来。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此刻,大漠的落日挂在地平线上,将所有的一切都染成了红色,岑溪,霍去病,村落,一切都流淌着日落的红,温暖的红。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不知道这个情渊,岑溪进对了没有。所有的理智在感情面前真的敌不过“彼此”两个字。

“去病,你放开我,我们先帮灾民看病,之后我们又说这件事。”岑溪慢慢平静下来,对霍去病说。

霍去病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太激动了,举止有些粗鲁过激了,就轻声答应了,放开了岑溪。

“疼吗?”岑溪看了眼被她咬到的地方。

去病用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笑着说:“不疼。”

“岑溪,你怎么回到这里来。”霍去病问她。

“原本我和我这两年收的弟子在厌次,听江湖上的一些侠客说起河西这里有大疫情,我就带着我的弟子过来了,没想到遇到了你。”

“那你又是怎么控制住疫情的,随我前来的太医都没办法,你居然将这里的人治好了。”霍去病一脸佩服的看着岑溪。

“这次疫情虽说来势凶猛,但只要控制住病原就可以控制传染的力度,我在这里建设了几个简单的病迁坊,将重度感染的灾民放在那里,那些轻度感染疫情的由我的大徒弟张百草来治,病情不严重也不是很困难。重度疫区的我就慢慢一边控制。一边观察他们的病情,再来配药,这样几次下来,终于让我找到了治疗的方法。”岑溪告诉霍去病。“去病,你去把太医都叫过来,我将办法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救治其他地方的灾民。”

霍去病找来太医,岑溪带着太医们看了自己的设施,又将治疗的办法告诉他们,就这样在所有人的努力下终于控制住了疫情,并且那些濒临死亡的灾民也被救了回来,太医们着实对这位江湖郎中佩服不已。

在军队和太医们准备撤离的前一天晚上,忙了几天几夜的两个人终于有机会单独在一起谈一谈了。

霍去病骑着马儿将岑溪带到了一家由胡人开的饭馆里,两人坐下,“溪儿,你还没吃过匈奴人的手撕大盘羊吧,今个我让你长长见识。”说着招呼店主上菜。去病问,“我怎么听他们叫你月狐?你新取的名字吗?这两年你去哪里了?”

“恩,自从离开长安,我就在各地四处游历,帮人看病,还收徒弟,结交一些江湖侠客,但我在各地都知道你的消息,你每次打胜仗,我都知道,也担心你会不会受伤。这次知道你在附近的祁连山打了胜战,真是为你高兴。”岑溪拍拍去病的肩膀说。

“小声点,你不知道这是匈奴人的地盘啊,他们现在可是编了歌曲骂我呀。”霍去病说。

“我忘了,真是胆大,居然还敢进贼窝。”岑溪笑他,“其实这些牧民不坏,他们只想在这里安静生活,只是匈奴单于野心太大了而已,各个国家的百姓都是可怜的。对了,你这次随我回长安吧,回去我就告诉舅父舅母,我要娶你。”霍去病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喝着酥油奶的岑溪差点呛到。

“怎么,你不愿意,反应这么大。”霍去病一边用手安抚岑溪的后背,一边说。

“我说要嫁给你了吗,真是自大狂,两年了也不知道收敛。我的徒弟们还在厌次,我要先回厌次,如果你想来的话,等你回去复命后又来厌次找我吧,我跟你说,我有个徒弟叫华儿,脸上肉嘟嘟,调皮可人得很,你肯定喜欢他。”岑溪赶紧转移话题说。

“喂,什么意思,我这么英俊潇洒你都看不上,喜欢小孩自己生一个呗,说什么华儿,华儿的。”,“哇,这个羊肉真好吃。”岑溪不回答霍去病,反而撕着羊肉吃起来。

“你说话,吃什么吃,等会再吃。”去病抢过岑溪的羊肉。

“呀,你掐我干嘛,疼,疼。”岑溪使劲的掐住霍去病的脸。

“还我,我的羊肉……”

就这样打闹着,仿佛回到从前一般,两人约定好,等去病回京复命后,就到厌次找她。

大汉朝的皇宫围墙坚固又厚重,似乎想告诉外面的人,想进去是不可能的,天下,只能是皇帝拥有。

这时的詹天阁里,太卜身着素积皮弁,正在掌卦。太史公司马谈疾步进来,说道“此天象着实有异变,太卜测出什么来了。”“回太史公,陈皇后蛊氏,长安城内邪风四起,巨树被拔根而起已经是预示啊,紧接着最近霍将军等人连连上书皇上,将其他皇子分封各地,立卫皇后之子为太子,此事一出,西南蚩尤旗现,其长竟天啊。”太卜说道。

“此征兆绝非是宫廷纷争之变,自我帝登基以来,命将出征,连年不休,匈奴死伤无数,我朝百姓也连连遭殃,战地尸骨如麻,冤魂万鬼在冥,怎可收下。故上天警示我们了,我立刻向皇上请命,告知此事。”司马谈脸色巨变,连忙向朝堂赶去。

此次上朝听了司马谈一言,刘彻心里虽说对这些卜象有所恐慌,但早已经习惯以武为好的他怎可轻易放弃,再说已经收复了那么多河山,怎可半途停歇。

“司马太史说得极是,百姓确实在战争中受苦,可是家国颜面不可不维护啊,匈奴来犯,我不选择和亲,是相信我的军臣们可以打败他们,现在漠北,漠南都已收回,不正说明此道理吗。”

“皇上说得极是,然而军队也需要修养生息,现在匈奴又起内乱,无力再战,不如停战几年,让百姓也安定安定。”卫青也上前建议说道。

看到附意的军臣如此多,野心勃勃的汉武帝也只能暂且克制住他想扩张疆土的雄愿,“好吧,就依太史公所言,停战两年吧,让百姓也歇歇。”这个先前被窦太后压制多年的皇帝,自从自己可以完全亲政后,治国方略就与先前文景之治的休养生息不同,刘彻趁着大汉国力已经蒸蒸日上,就积极准备军事力量,南方的闽越之国已经平定,接下来就是漠南,漠北,不将将西域划入大汉国土,刘彻是不会就此罢休的,究竟两年的休战真的可以缓解这个劫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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