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把话说透,就没意思了。说透就代表似乎是对方可以放心,继而是不是就能放纵,不得而知。不喜欢说透,就像那些想要如此的阶段,攻击的就是替代性的自己。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我知道对方也辛苦,因为爱是付出恒久忍耐,那是不是也是受害者怨天尤地,这角色从不合适我反而还「成就」他者。说得我似圣母玛利亚,被爱的面壁感我不是不懂。从很小以后就在躲避,我躲避的是关系本身,还有从他人的角度并不存在的一些对话。那些只能发生在阅读思考和写作填充里,我的期待必然会落空,想到这里我也是开心的。
我总有一个决心,如果一切不好起来,就不开始。这不是执念,是决心。这次全员核酸我成了漏网之鱼,因为我从不出门,最远的距离就是去倒垃圾,很多时候我也是不去的。并非我诚心,而是一觉醒来一切已经结束了,索性放宽心,等下次,结果下次又是如此,诸如此类,大喇叭也唤不醒的好睡眠,我也是醉了。看来就等下次出门再搞吧,我也很无奈啊。不过照这个形式下去,几天也就解封了,谨慎点总是好。我还琢磨这种误差算不算「不漏一人」,看来我真的是在一个岛屿上浮动了。这是我喜欢的生活状态。下次再来,我得竖着耳朵听了,其实也听不到,特别大的雷我都是睡中不闻的。我就自我安慰,这也没什么的,我也是有心无力。
有时我也纳闷,或许有天,老了的时候,就那么突然的结果了吧。可是,我的本性又是那样的热烈盛放,冰火不容,我已经说出我也没办法,那就是真的听之任之不管不顾。在规则之外自有一套逻辑与洞天。我也渴望那种能够识别我心思奉劝我要早睡早起还能让我心悦诚服的,可后来的一人独行登山攀岩,逐渐甩开束缚。无论怎样的情况都能睡着,安然无恙,这真的是个优点。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什么时候楼下的煎饼果子摊复工呢,那个还是想吃的了。挺想念凌晨五点一刻的一个电子声音,好像是摊位上停电动车的锁车声,貌似。习惯了,代表了我的一天的颠倒即将结束,十年或更久的习惯的穿梭。
我也设想如果我有那种如胶似漆的恋爱,肯定就得各种长途跋涉,外部条款就一样也不能少。恋爱使我们告别野人生涯,我总是要回来的,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我也不排斥接触,我仍旧不喜欢发出自己的信号,越爱越孤独,也是必然,更是某种心态。实在无法我就想个不知名的人,如果他千方百计隔着封锁区的突破进入防线,无论是外部的还是内部的。
虽然我还是喜欢清淡,不爱惊喜。虽然我总觉得那个成都人,终究还是会有交集,即便态度强硬如我。那就还是等发生的时候再说吧。不想去想,很多事就那么注定了,无论如何,向前不回转。
目前对我而言,重点在于《黑梦》,写了一些,感觉还可以,还有一些需要觉察细节的抻平或理顺,仍旧觉得它是浑然一口气。提住那一口气儿更是重点,虽然如此,每日写点,也是需要的重要的,它代替了我内心的防火墙,像个朋友,有种一天来了就此开始或结束的意味。
希望整体的疫情快点退去,能够恢复三年前的来去如风。想来闭关三年,也是神了。甚至很想找个工作耍一耍,自由地呼吸每个人都是那么可爱,哪怕就算是勾心斗角一下,也是可以的。
哈哈。
我就是这么想的,另外,我还好想一个人住酒店,点些小吃啤酒,来个一醉方休,就我自己一个人,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个活动了。
期待美好,人总是会这样那样的有所期待,想要探索。可能解封后,我会去开发区一趟,看看那个人。就当是生命唯一的一个路标,谈不上也算是一个景观或旁边的树木罢。
我已经或本就不爱,据说他小区可能也封了,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共频不成。忘了他在第几区了,呼呼。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