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从根本上只面对两个问题,首先是生存问题,首先得活下来;其次是得回答生命价值的问题,让心有个安住之处。
心有安处便是归。这是灵魂的归处,这是人生的归宿。
《遥远的救世主》一书,有人性,有佛性,有痞性,让人总是禁不住掩卷沉思。
这本书,我先是听了三遍,感觉有些地方还是听不明白,然后又看了一两遍纸质书,然后看改编的电视连续剧《天道》。
只要一有空,电视与书中的人物就在我眼前走来晃去,一个个栩栩如生。书中所有人物的结局中,我认为最牵强的就是芮小丹的自杀,这不应该是她心灵的归宿。
当然,这是为了编写故事的需要,为了最大限度地强化冲突,抓住读者的眼球。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芮小丹作为一个有思想、有胆略的优秀年轻刑警,工作纪律也要求她不能这样盲目呈极端个人英雄主义,她会按照要求采取更加稳妥而合理的工作方式。
按照书中的脉络,如果设想这样一个新的结局,应该更贴近现实生活,更贴近内心的呼唤。
芮小丹执行完省厅的工作任务归队了,格律诗事件也按照丁元英的布局,终于尘埃落定,不仅冲出困境,而且一举成为名牌产品。
这个沉甸甸的礼物,这个让人觉悟的神话,不仅加深了两人的感情,而且让芮小丹的心境也提升了一个新的层次。
芮小丹不再想当律师了,她萌发了一种想写作的冲动,写小说,写剧本,揭示不同文化属性的人生命运。
1998年10月20日,芮小丹如期收到法兰克福大学寄来的研究生入学录取通知书。她给单位递交辞职报告后,告别六年的刑警生涯,回到母亲身边,成为法兰克福大学的留学生。
她住在母亲家里,一边上学,一边在母亲的餐馆打工,既节省了住宿费,又陪伴了母亲,同时还攒了些零花钱。
丁元英冻结在德国柏林索林特的500万马克也到期了,他办完相关交接手续,住在布尔伦布大街的老房子里。
芮小丹的留学生活,每天都过得非常充实。她的生活周期,开始以周来计算。从周一开始,她将每一天安排得满满当当,在忙绿中盼望着周末的到来。
因为每到周末,芮小丹就去柏林看望丁元英,共度甜蜜的二人世界。
人有了盼头,每天就会生活在希望里,就连在餐馆洗碗,她都哼着小曲儿,一点儿都不觉得劳累。
冬去春来,芮小丹的留学快要结束了。
他们在柏林近郊买了一套美丽的独栋别墅,做了一间特别隔声的听音室,把音响开到听力的极限,音质至真至纯,能被《伏尔加河》《新大陆》这种排山倒海的音乐淹没,也能在《天国的女儿》中深深忘却自我。
芮小丹注册了一个强势文化传播公司,两人优势互补,整合各种社会关系资源,从第一本书、第一个新媒体体、第一部电视剧做起,用小说的形象思维和影视艺术的语言,揭示文化属性与命运的因果关系,去传播强势文化的逻释、道德、价值观,以她独特的方式告诉别人,神就是道,道就是规律,规律如来,容不得你思议,按规律办事的人就是神。
十年过去了,三个昔日的闺蜜再聚首。芮小丹已成为一个著名的作家与编剧,肖亚文掌舵的格律诗公司成功上市,欧阳雪的维也纳饭店也成为古城的一个地标性建筑。
虽然天南地北,但也是天涯咫尺。她们用青春的努力,阐释着生命的价值与美好。
吾心安处是吾乡。三人品尝着咖啡,畅谈着古今中外,突然聊起了当年她们在肖亚文小公寓煮咖啡、肖亚文讲黄段子的故事,三人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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