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西门云一闪身便到了梧乐和流火的中央,双手分别抓住两人肩膀,身形如电,三人便从树林深处消失了。
流火正在努力用眼神杀死的时候,突然感觉脚底生风,自己竟被杀人凶手提在了手上。
“放开我”流火双脚在空中乱蹬,双手努力将衣服往西门云手中往外抠。
相较于蹦跶欢快的流火,梧乐在一旁确实安静得过分,甚至于还闭上了眼。这是在享受呢。一动一静分别布于西门云的两手之上。这样巨大的力道差异使得西门云难受至极。
“你”思想走远的刹那西门云脚下就是一个踉跄,怒视被自己抓在手上乱蹦跶的人,真是不识好歹。自己难得当回好人却道是好人难当,结果嫌疑犯没抓住,却是被一个糊涂蛋直接指控为“杀人犯”,真是自作孽呢。不过现在抓着两个拖累也不可能半途放下,算了就这一次,好人做到底。
“啊”梧乐感受到颠簸,睁开眼对着刘货到:“他是不是杀人凶手我不知道,要是你再乱动你就是杀人凶手了。”
流火嘟哝着嘴,正想争辩:“我......”
“我,我什么我,安静,闭嘴”梧乐低声叱喝,然后抬头形成45度纯洁角,弯起嘴角带善意对着西门云说道:“这位大哥,继续吧。”
西门云略带深意地看了梧乐一眼,重新调加快速度继续向前。不多时便在梧乐所在的宿舍园区附近停了下来。
梧乐诧异的看了看西门云,拉起流火向西门云挥手:“大哥,回见。”
“不要拉我啊,他杀了人,不能放他走了啊。”流火如牛一般的脾气,仍旧执着的叨念。
终于梧乐压抑了许久的话如炮弹一般噼里啪啦从嘴巴里冒了出来,将流火打成了呆头鹅:“叫你闭嘴还不闭嘴。你是想死了还是想我死了啊,杀人凶手,杀人凶手,除了杀人凶手你还知道些什么啊。你看见他杀人了么,还是看见了人死在他手上了啊。没有亲眼看见就不要乱说,就算亲眼看见,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够眼睛被欺骗的是么。再说就算是他杀的,他能杀一个就能杀两个,能长点脑子不,笨蛋。”
说完这些话,梧乐长长的舒了一口,其实流火并不是说的那么差。只是梧乐害怕了,人生在世,许多时候无知比知之更安全。流火这样的性子太跳脱,注定容易招惹是非,要是在家乡还好。就算他做出点出格的事,大多数人也会看在他老爷子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在这,这个地方,老爷子庇护不到的地方,可是流火依然难么不知轻重。哎,还好那个人冷是冷漠了点,却还是有些骄傲的。要是换个人,流火说不得还要受点皮肉之苦。
爱之深责之切,梧乐与流火近十五年的情谊。不是爱情却胜似爱情。在那样的环境之下,梧乐为了保证自己能理智思考,必须紧张,担心,忐忑等情绪压下,等到西门云离开之后,才全数爆发。
流火大概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有欠考虑,沉默接受梧乐的数落不进行任何反驳。甚至在梧乐数落完之后,还谄媚问道:“梧乐,饿了吧,要不咱找个地吃点东西。”
梧乐看着天色,摇了摇头:“算了吧,今天没心情,回家随便吃点什么吧。”
梧乐所说的家其实是指她在学院宿舍区租的一套独立住房。要说这霸王令是霸道了点,学生除了强制学习三个月以外,其他方面的的待遇还是不错的。至少像梧乐这样不太习惯太吵闹的环境的人就可以花一笔钱独自居住,而且还附属小厨房,顺带还能解决吃的问题。
“什么,回家吃。你做!!!”流火瞪大了双眼,眼珠冒出幽幽绿光,一副馋像,抓住梧乐的袖口;“你,不能抛弃我。”
看着装模作样的流火,梧乐觉得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正好她也想找个人一起喝点酒放松一下。
一到家,流火就将自己的身体摆放在梧乐的沙发之上。梧乐打开冰箱发现只剩了一袋水饺。真是的,怎么就空了呢。梧乐抛了拋手中的水饺走进了厨房,还是做锅贴吧。
刚端出一盘锅贴,流火就如同闻着腥味的猫儿一般冲到了梧乐面前。一手抢过盘子,另一只手迅速伸出拈上一块丢进嘴里,锅贴皮薄而脆,轻轻一咬,鲜美的肉汁流了出来,流火只能伸出右手不停的扇着。
梧乐好笑看着流火,又从一旁的角落里提出一打啤酒,放在茶几上:“怎么样,要喝么。”
“当然”流火拿起其中一瓶,用牙咬开啤酒盖,咕咚咚一口气就灌了大半瓶到胃里:“梧乐,不地道啊,我记得你可是有几瓶好酒呢,拿出来啊。”
梧乐白了一眼流火,也开了一瓶啤酒:“你这家伙真是有吃还堵不了嘴。我的好酒给你这样喝,还不是糟蹋。”
“真抠门。”流火将那瓶就一吹到底,继续丢一块锅贴到嘴里,砸吧砸吧了几下:“味道还不错,就是太少了点。”
“滚”梧乐笑骂道。然后怔怔望着手中的酒瓶:“流火,我想家了,我想回了。”
“恩,什么,你说什么”流火趴在茶几之上,目光茫然:“梧乐,我怎么看见两个梧乐。一个在笑,一个在哭呢。”
看着那个早已醉得不知世事的人,梧乐依旧一点点浅浅喝着酒。夜未央,月半弯,我却依旧在人间。
囫囵的吞下嘴里的食物,梧乐找来一张床上小桌,放在了竹席之上。将锅贴放在桌上,有拿上一只青花瓷的小杯和茶壶,甩掉了鞋懒懒斜倚在竹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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