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受人所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遇见你,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与你相遇。
那是我刚到单位不久,一天,母亲给我打电话,说我们单位有一种草可以治病,让我下班时摘几片给带回去。我嘴里应承着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
中午回到家里,母亲见我两手空空,问“药呢,不是答应帮摘的吗。”
我并不是忘记了而是故意没去摘。自从退休后,母亲时不时从这个大妈那个大婶处弄个什么偏方来“养生”。不知她这次又搞什么花样,我是担心她折腾出什么状况所以才没不明就里地给她摘个什么草。
“上午太忙,没时间摘。”
“这样啊,那下午,下午一定抽空去摘,王阿姨等着用呢。”母亲乐于助人的天性越老越浓厚了。这事更需加倍谨慎。
“我不认识什么草,它长什么样?”我需要更多信息,“再说了,你们怎么知道它能入药,准备怎么用?”
母亲的回答果然十之八九的满足了我对相关信息的需要。稍稍不足的是“宽鞭草”这名称。
下午,我在同事中打听“宽鞭草”的所在,同时加上“宽宽的——半个手掌宽;长长的——约胳臂那么长。”的说明。
同事们也都没听说过什么“宽鞭草”,同时又都与我一般半猜测地给出他们的指点。
按图索骥,我找到了离办公楼最远的栅栏。未近栅栏,一道绿色的条陇便映入眼帘,葱葱隆隆沿栅栏延伸数十米。及待走近,我立刻断定就是你了。因为,叶子够宽的没有那么长;够长的没有那么宽。只有你“又长又宽”。
你触动到我的是你的“干净”。久未下雨,你周围的其它花草叶子表面都蒙上了灰尘。唯有你叶片光鲜亮泽如同刚刚水洗过一样。翠翠的绿在阳光下仿佛泛着光,卓然清然。当然,你也不仅仅是只有“绿”得特别,你那时不时从绿的深处探出的白色花朵宛若调皮的小精灵,盘摆的裙袂,像极了芭蕾舞天鹅的蓬蓬裙。丰泽的绿星点的白,一样的净,勾起我近你,识你的欲望。
原来,你果真是有替人除疾的能力的。
然而,你却示我骇人的马甲——水鬼蕉,蜘蛛兰。哪一件都让人无法与你的美联系在一起。
你那么美为何披件骇人的马甲 你那么美为何披件骇人的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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