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力越来越差了,到了多家医院,也没有查明到底是什么病。
看着无奈的医生把焦急的母亲送进医生办公室,我低下了头。母亲仍在恳求医生治好我的眼病,他们摇了摇头,说这病治不好,其中一位长着两只大眼睛的男医生说道:“您这小孩的病比较特殊,我们医院里的机器诊断不出来,我们看了也没什么异样。”……
“医生,请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我就这一个儿子,我不想让他就这样变成为一位瞎子啊!”母亲打断了其它医生想要继续说出的话,哭求道,连忙跪了下去。
医生们十分尴尬,扶起母亲,安慰道:“不是我们不想救你的孩子,是真的查不出什么病因,要不,你们到其它医院看看。”
……
走出门诊大厅,母亲双手扶着眼睛视力已下降到十米之外已看不清的我,十月份的这座城市已比较寒冷,风吹得我的眼眸一痛一痒的,又不敢去揉动它们,怕会得炎症。
路上的行人似乎很多,因为耳朵里除了风声、汽笛声外,就是轰轰烈烈的步伐声,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我一步一步地随着母亲的步伐行走,小心翼翼。她和我是与生俱来的如此亲近,我能够感受到她温暖体内散发出来的慈爱气息。
忽然,母亲的脚步停了下来:我们来到了另一家综合型医院,经过一番询问后,我们来到了这家医院的眼科。在做了一系列简单的检查后,他们诊断我有较高的近视与散光,并伴有急性结膜炎。但眼底眼压均正常。可这些病我较早以前就有了,但如今不是这些可以做解释的,因为那种灼热感比之前更为剧烈,有时感觉整个眼球会脱离我的身体并带来一些不良反应:嗜睡、食欲不振、焦虑烦躁。使得原本较瘦的我变得更加瘦弱,所有的主要骨头都可触摸到,母亲看着那段时期的我一天天地消瘦下去,又临近高考,很是不安,于是陪同我去医院检查看病因。
听我母亲说明一些生活情况后,医生的眉头微皱着,这所医院是省内最好的,里面有许许多多的专家、学者、教授,因此这里的患源十分丰富。不仅医疗环境优美,而且这里的医生也相当专注负责:不查清楚病因绝不罢休。
医生叫母亲等一会,约十分钟后,他拿出一把似乎有点像尺子的东西,两端贴在我的额骨上。测完后,他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些文字。
两眼各滴了一滴眼药水,之后做散瞳以明确近视与散光度数,视线逐渐模糊,似乎快睡着了。
一道白光闪过,身体有些微麻,眼睛十分疼痛,不禁喘了几口气。之后,在一瞬间,一切知觉恢复到原样。
“儿子,你醒来了!”母亲看见我缓缓睁开双眼,不禁惊呼道。
“你儿子患的是慢性结膜眼伴眼内赘丝,还有干眼病。适度用眼,离电子产品保持一定距离,不要长期与大屏幕电视、手机做长期接触,要保持充足的睡眠和光照。”
“好,谢谢你了,医生。”
“不需要佩戴眼睛,他的近视只有不到两百度。”他说出了一句一般医生说不出的良心话。
“好,谢谢你,医生。”
“若在家出现了什么不好的症状,记得定期复查。”
这次,母亲单手扶着我,阿托品的效果还在,但她此时的心放下了一半。
医院外,阳光正好打在我们母子俩身上,暖洋洋的,犹如母亲那份关爱的心。
一切都会好的,一切总会平安的:有你在,真好,我最挚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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