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人生是一场心灵的漂泊。
01
我是简书的易木行云。易木,是我的花名,以姓氏拆分而来,基本在公司中使用。行云是我的笔名,背后纠缠着一个构思良多却久未成文的故事。易木行云,组成了我在简村唯一的“身份腰牌”。
简书是一个创作社区。以文会友是简村的特色社交方式。扪心自问,我无甚文字功底,难当“写作”二字,更不敢妄言创作,就称为文字记录。但我天生乐观纯真,思绪灵动、天马行空,时常在快意驰骋中迸发出些许“奇思妙想”。在记录的过程里,心绪转化成文字,就像与老友对坐饮茶,谈天说地,怡然自得。
02
曾经我也天马行空、冷峻孤傲,敢于立大志放卫星,遇事总有股神秘的迷之自信,且想法激进、文字犀利。现在的我堪称“居家男”,内心柔软、略显脆弱,情绪容易触动,甚至偶尔还要感动得偷偷掉几滴泪。文字也多愁善感,尽是蝇头小事。行为和性情的转变之中,我也曾经将思绪在诸多地方记录成文,最多的应当还是纸笔之间。
我从小就是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乱想”让我需要去读,获取“乱想”的灵感,也让我有意愿去说,输出“乱想”的成果。我喜欢读各种故事,沉迷于各种天马行空的设定、离奇古怪的人物、起承转合的情节。我曾“大肆收敛”这些奇妙的想法,在自己的世界里“培育播种”,“肆无忌惮”地纵情神游,再到身边的事物上“嫁接”改编。
相信很多小朋友,都有这样的“异想天开”。不同的是,我的童年是因自己而“嘈杂”。母亲说,我可以自己在一个房间里,自言自语一整天,并且乐在其中,不能自拔。这一点我起初不信,直到我儿子学会说话。每晚睡前他必自说自话,我不搭腔的情况下,他也会“稳定输出”半小时。我更爱读故事,小学就有了几个箱子的“藏书”。读书的时候,我也常常会有奇怪的问题。比如,《三国》孔明的神机妙算是怎么实现的?作者难道也有类似“掐算”的能力?不然他怎么能知道这些事情的,怎么能写出这样的情节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03
初中读了《老人与海》,读了《格列佛游记》《环游世界八十天》《海底两万里》等等,以及非常多的当时流行的玄幻小说。我逐渐认定,作者就是笔下故事的主宰,是凌驾在一切设定与情节之上的造物之主,掌控着情节里的生杀大权。从此我喜欢上了写故事,也写了很多的预言童话,在“教育做人的道理”这方面“颇有建树”。高中读了《悲惨世界》,读了《钢铁是怎样练成的》,读了高尔基的三部曲,从此仿佛掉进了“造物主的诅咒”里。
作者掌控情节,又被情节掌控。笔下世界的秩序一经确定,任凭作者的意愿再强也不能轻易改变。现在想来当时还是阅历不够,不懂得人心的复杂多变,体会不到故事情节的变幻莫测。大学阶段,我逐渐养成了日记的习惯,每每都要郑重地选好日记本,写完之后要放在箱子底部,尘封在地下室的一个角落里。笔下记录的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对人际关系的朦胧和揣测。日记的文字陪我一起经历了跨专业转院系、建模竞赛、学习、出行、考研、恋爱等等青春里重要的时刻。也读了很多很杂的书,现在还能记起来的,诸如佛教的《心经》、《金刚经》;禅宗的《六祖坛经》以及大量的禅宗偈语;道教的《道德经》、《清心诀》,还有关于推演的《滴天髓》和六爻。
只记得当时被同学们当做另类。书中的内容,现在还记得的,也只有十之一二了。各种层次参差不齐的小说,读的就更多了,不再赘述。大量框架式地接触不同世界观思想,让我的想法也摇摆,文字随着思想时而无为、时而虚无、时而豁达、时而神秘,有段时间甚至神神叨叨的,但总会在期末考试的前夕,准时回归现实。
04
简书是文字的载体,更是心绪的寄托。结婚、毕业、工作、生娃,我的四件大事集中在2年内完成。生活和工作上的冲击,让我一时难以适应。事务和关系的快速复杂变化,让我一时手足无措。日记没有再写,文字也随着我的心绪开始漂泊。在安心之地的不断探索中,“天黑写作团”的树丰老师给我带来了“自我成长”的理念。在日写500字的过程中,我于2019年初入驻简村,开始了“单机”日记本的简书历程。
四年多的时间里,简村承载了我成长历程的迷茫、困惑、思考、怨怼、辩解、喜悦、自豪、无奈、苦闷和温情。我喜欢在夜深的时候,任心绪流淌、心声回荡,不必委婉、不加掩饰、不问西东。像是归途中精疲力尽的信鸽,终于觅一树洞在夜晚安心修养。
时值初夏,万物竞发,感谢东嘉老师耐心的沟通指导,再次点燃了我持续思考、持续写文的想法。东嘉老师对简书全面深入的理解、短期超级权重增持的魄力、以文会友的豁达都让我深感佩服。加之我也算是简村半个土著,虽对简村的运营理解不够,但对村子信任颇足,也便也一举增持成为了合伙人。
加入合伙人后借着简书的平台,我也结识了更多良师益友,受益颇多。春风老师的人格魅力和感染力,让我豁然开朗,如沐春风。东嘉老师、米苔花老师、丝竹悠扬老师、睿希颖瑶老师、贺一伊老师等等,各位老师的创作水平、创作能力、创作热情以及文章精神内核,都让人钦佩、赞叹、仰慕。与各位师友交流,使我更加笃定了要一直以文字记录想法的决心。
05
成为合伙人就不得不说钻贝增持。我觉得持钻与写作,是一个藤缠树、树恋藤,相依而生,相伴而长的关系。离开钻贝的系统,纯净的柏拉图式的写文,难免会无趣单调。脱离写作的持钻,有往往少了一点内核。
故事需要波澜发酵魅力,写故事也需要一点点波澜,才更有趣。大可不必似离群索居一般,对此大惊小怪;也不必学厚黑哲学一套,思虑过重。简书也是因此才能建立完整的自生态体系,才能吸引更多的热爱创作、热爱文字的人,不断积累,持续生长。
因合伙人的身份,我也会秉着重新燃气的写文的想法,继续记录自己普通的际遇。给平凡的岁月留下一点点不同的痕迹。把脚步放慢,去发现身边的美好;把脚步走稳,来感受自己的心声。去重新审视“行云”背后的故事,逐步把构思落地。
满载热情、享受写作,思绪洒落纸面,文字映然而出。
我愿是一只小小的山蜗,
步履蹒跚,不掩笨拙。
狂风压我,暴雨欺我,
心自有栖处,身任尔滂沱。
浮世万千,注定漂泊,
虽寸寸匍匐,然不息执着。
走过的路,不仅是腾挪,
更有小蜗独领的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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