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影卿,朕当初以江山为聘,亲自迎你为中宫皇后,你我大婚数月,每次朕来,你都故意几番推脱,谁能想到泱泱大燕的皇后却还是冰清玉洁之身?”轩辕翌一脸气愤,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没命了。
坐在镜前描眉的女子,淡淡的掀了掀眉眼,丝毫不将这大燕的王放在眼里。轩辕翌见风影卿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得更加生气,“你该不会还想着司马闻柳吧?”听到此,风影卿不由得一怔,却还是立马掩盖了起来,拿起桌上的口脂重重的一抿,轩辕翌一把将她转过身来,将她压倒在地上,红唇如海棠的血,“风影卿,朕告诉你,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这一次,司马闻柳注定,回——不——来——了!”轩辕翌眼里带着几分血丝的阴狠,虽是春日,却如同寒冬一般,起身,看着狼狈的风影卿,狂笑几声,这才从凤阳宫浩浩荡荡的带人离开。
轩辕翌走后,婢女轻画这才连忙进来,“娘娘,你没事吧!”躺在地上的风影卿,头发早已散乱,眼泪早已模糊了双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红唇显得妖艳,她伸手理了理发丝,在轻画的搀扶下起身“无论我遭多大的罪,谁也不可能磨灭我的傲气,轻画,带着云水双璧去和无愁路谈比交易,只要他们能够找到司马闻柳并将他顺利带回,要什么都可以!”
轻画有些许迟疑“娘娘,那云水双璧可是老夫人留给你的嫁妆啊!怎可拿去做了交易!”是啊,那云水双璧可是最疼爱她的祖母留给她的嫁妆,“是我一时情急,轻画,先谈交易,再看无愁路的条件吧!”风影卿乃是丞相嫡长女,还有一个嫡亲哥哥,她自幼丧母,是丞相老夫人悉心照料,视她为掌上明珠。
夜晚时分,轻画悄悄回到了凤阳宫。风影卿靠在凤座上,手撑着头,头上有些密密麻麻的细汗,“娘娘,娘娘,奴婢回来了”风影卿这才惊醒,神色有些慌张“轻画,我刚才梦到闻柳了,他浑身都是血,他拿着剑指着我,问我为何不守当初的山盟海誓,背弃了诺言,嫁给了轩辕翌,轻画,你说我该怎么办?”
轻画忙扶住风影卿,“轻棠,快去给小姐倒杯水来”。“是”轻棠和轻画一样都是从小就伺候风影卿的,忠心自是不必多说的。“小姐,都说梦是相反的,司马将军一定会平安无事的!”风影卿渐渐平静了下来,“轻画,无愁路可答应了这笔交易?”“小姐,无愁路自然是答应的,但是,条件便是要鸾凤双佩!”轻画一脸沉重。
鸾凤双佩,乃是轩辕翌大婚之日送她的定情信物,价值连城,虽说她不爱轩辕翌,可是,这鸾凤双佩也是不能随意相送的,这大燕有多少人都知道鸾凤双佩是轩辕翌给的定情信物,若有朝一日,一旦败露,别说自己,整个风家都会受到连累,可是,若不给,牺牲的可就是闻柳了。风影卿的心里再一次陷入了纠结,最终,她还是决定用鸾凤双佩去换司马闻柳。
她取下腰间的鸾凤双佩,递给轻画“拿去吧,告诉无愁路的人,若闻柳不能活着回来,就别怪我不客气!”“小姐,不能交出鸾凤双佩,如果有一日,皇上知道了…”“够了,本宫怎么说就怎么做!”轻画连声答应,小姐自幼与她情同姐妹,从不自称本宫,如今,是真怒了。
接着,风影卿命众人退出大殿,连轻画轻棠都没有留下。风影卿从凤座上站了起来,从一个隐蔽的盒子里取出一幅画,上面画的正是她和司马闻柳。她坐在秋千上,司马闻柳轻轻的推着她,两人脸上都是笑意,这是司马闻柳亲手所画,凝聚了两人浓浓的情意。“闻柳,你到底在哪,我好想你!”风影卿哭了,她轻轻抚摸着那幅画,生怕弄坏了一般。大大的寝殿内,只有一盏烛光,风影卿一袭青衣,坐在地上,抱着画,就这样看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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