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九,十年未见的老友相见,一个熊抱一句话:毛毛姐,除了老老的友情带个老字,撑得起这个老字,什么都没有老,一点岁月痕迹都没有……
2—12北京下雪了一个除了爱好开车没有任何爱好的女人,十几年前一部越野凌志开的“横冲直撞”,一个招呼一个挥手留下一排尾气渐行渐远。
一个活的潇洒自我最终为爱放弃单位的女人,今日一部宝马开的悠闲自在,站在午夜的街头,挥挥手作别更多的是女人对家的温柔。
女人始终抵不过对家的依恋,就如倦鸟归巢最终的归宿是在家里,宁肯像一棵木棉,依偎橡树的旁边,绝不学做树藤。此时此地想起了诗人舒婷的诗歌,送给洒脱的周姑娘,也送给今晚开心的老友们。
《致橡树》
如果爱你——
绝不象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象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象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象刀,象剑,
也象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象沉重的叹息,
又象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1977.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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