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2018年2月)提笔把这段往事写下来,纯粹是因为我离婚了,加上我最爱的母亲离我们而去,说是缅怀母亲的记录也不为过,而更多的纯粹是我个人的故事,可能我记性不是很好,中途有些记忆有误也是常有的事,我仅仅努力求真,尽可能的还原真实的场景。
当然,我也讨厌给自己添油加醋或者有意回避一些细节,甚至是偷工减料,并不是我真的有意这样,也许是记忆出了差错。
总之,我力求真实,仅此而已。
不可否认,世间总有一些求真的家伙,吹毛求疵,当你看了之后,而又不相信这是真的,那么,我真的很抱歉说句,“谁让你当真了?”
2011年8月,我进入海事大学,周围的一切让我觉得很新奇。尤其是可以认识一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他们不同的受教育方式,不同的思考方式,甚至是不同的饮食习惯,都让我很期待。毕竟在这方面,我兴趣很浓厚。也许跟我喜欢历史有关吧。
那次我跟父亲来到广州报名后,随机又匆忙地回去上班了,广州很多好玩的地方都没去,心一直想着:反正机会有的是,出去玩。
回去上了几天班,突然有天接到父亲的电话,叫我这几天就辞工上来,听说8月15号就开始军训。好在姐夫在厂里工作了几年,认识不少人,跟人事部的大姐很熟,没多久就能帮我办好离职手续,并顺利拿到工资。
有一次,在群里跟人聊天,某人说起厂里辞工很难,即便辞工,多数是不要工资就走人,当时我不以为然,还使劲儿拿自己当例子,现在想起,脸上都火辣辣地热,非常不好意思,痛恨自己当年的幼稚与不成熟。
辞工后,我独自坐车去广州,其实细说起来,家里人保护的我太好了,就像国宝一样,养在温室里。那次也是姐夫陪着我来到开平饭店乘车。
来到广州,父亲早已在车站等我了。随后大家一同回到出租屋。 那里父亲早已买好了猪肉,蔬菜,在简陋的出租屋里,直到现在我还清楚记得父亲煲的汤特别好喝;而且那时父亲对于我来到广州念书,对我的期望特别大,简直当做了将来飞黄腾达的“救世主”,也说了很多好话来鼓励我。
第二天,我们早早就起床,一起来到黄埔红山市场的海事大学。 父亲帮我打理好一切就离开了,叮嘱好我要好好念书,将来不愁没工作。我答应下来。
望着桌上上的葡萄,龙眼,我心里有些发虚,尽管我在高中就已寄宿,但心里头还是有点紧张,感觉不知跟他们怎么打招呼,连叫他们吃水果我都期期艾艾。 晚上一个人睡在上铺,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如同高中那样,再一次又失眠了。
是时候轮到介绍自己了,当然,军训那些我就不详细说了,没意思,因为我们全是大老爷们儿,说多了都是泪啊。
我姓张,名观莲,张观莲——一个很女性化的名字对吧,但千万不要认为我是个女人,当然,如果您看了这么多我写的废话,还要把我当做女人来看,咱们真的不在一个频道上,建议您还是不要看我写的文字了。
至于我的身高,各位不要抱有很大期望值,我才158cm。
为了这个矮个子身高,我还跟高个子同学争个脸红耳赤,差点就打起来了。好在伟杰在一旁劝,我们才没有两败俱伤,事实上我还不一定打得过一米七五的李志权,他不但长得高大,肌肉结实,而且还是个胖子。
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胖子也许只有武打影星洪金宝碾压他嚣张的气焰。
李志权为人仗义,之所以这么说,缘由是有天我被春密忽悠,跟他来到一个衣服店想买衬衣,被他指使叫我去买饮料,而且居然买了给那个店主,真够傻的。
可气的是,当时的我还非常乐意,讲给志权听时,我才大呼上当。
其实我觉得医院体检时量称都是假的,有次在药店门前的电子秤给块硬币,我站上去一称,立马有声响读取我身高一米六五。
刘慈当时在场就恭喜我,“观莲,你又长高了,值得祝贺,请我吃饭吧。”
刘慈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爱占人便宜,我虽然不高,但也不能把我当傻子看待吧。这点,我很生气,为此,我撇下他匆匆赶回宿舍。刘慈屁颠颠在我身后说他是开玩笑。
我不高,名字又女性化,上天已经这么不公平了,再来多一个又何妨呢?
但我痛恨上帝,赐给我现在这副妆容——有着成龙般的大鼻子不特止,居然给我一张黄牙歪嘴。
为此我的自尊心伤的不浅,唯一值得自豪的只有我的侧颜,宛如歌手张敬轩在舞台表演故意摆出的bose一般,好吧,我承认没有他做的好看。
除了这些,还有与生俱来,让我痛恨无比的缺陷,后来我慢慢竟会爱上这个——我他妈的是个口吃患者。
我深信我上辈子是不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竟然会这么惩罚我;但也正是因为我的口吃,让我在多人面前不敢多开口说话,生怕别人模仿我的动作。
不能不说,中国人这方面确实是的天才的国家,山寨货盛行,尤其是我现在的手机,我这会儿正靠着它来完成这次的写作呢。
天生口吃让我很困惑,在众多女同学面前不敢吭一声,尤其是我到了青春期时,萌发青春悸动更让我生不如死。胎死腹中——多次的表白机会就那样流产了。好在这么些年了,居然挺了过来,或许正因为我沉默寡言的性格。
不然,我连死的心思都会有!
我出生在一个工薪家庭,父亲常年出外打工,母亲在家务农,生活条件异常艰苦,有时要到田埂里摘些野菜回来吃,说出也许有些人不信,在21世纪的第三年,也就是2003年,在寒冷的冬季,母亲和我们两兄妹一起到田里摘野菜,北风吹得呼呼,我们冷的瑟瑟发抖。
后来母亲跟我们说,“那年,父亲没有寄钱回来,姐姐又要花钱看病,挣的那些钱都不够她花的。”
小时候,母亲管的我们很严,不准我们到外面去玩,外人可以来我家看电视、写字。但总不准我们到外面去玩,我们当然也问过母亲的理由,母亲板着脸孔说不许就是不许,哪有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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