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7日
此时此刻,坐在乒乓球台旁,流水声嘻唰唰,弄的心里痒痒的。也许是对位置的舒适度要求较高,至少给码字过程安排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最重要的是夜晚的灯光一定是明亮的。所以,独自一人在空荡的狭长空间内敲击着键盘,与以往一样的孤独,但是这份孤独相较于沉溺于手机网络要略好一些吧,希望如此。
早上起来就在准备这一天的阅读书籍,希望挤出更多的时间进行必要阅读,至少在离开福建前将带过来的阅读完毕。早饭后,在随身携带的背包中装了三本书,《政府论(下册)》、《国家与革命》和《谈美书简》。等到了工地后偷偷地坐在一个汽车驾驶室内打开背包,开始再次遴选其中之一进行阅读。有可能是早晨还没彻底清醒,或者是阅读习惯中不能太大范围涉猎。所以遴选过程非常漫长,看看列宁的文字,又看看朱光潜的,总感觉这不适合今天的阅读主题。后来选定继续啃《政府论(下册)》。
读完之后才发现这本书实际上没有阅读的必要。论述在我们看来根本就不存在的亚当的权力分配与继承问题。这一点也许在当时的英国非常重要,1840年开始的英国革命,产生了很多个“阶级(我不知道这个词用的是否恰当)”没个阶级都有没个阶级的理论,而洛克只是其中之一而已。从对后世的影响来看,最重要的可能是封建地主阶级与新兴的资产阶级之间的论战,即关于君主制的合法性权力的产生和分配。1688年英国光荣革命后,洛克写下这本小册子用来否定君主制度,实际上是否定一个古老顽固的阶级及其附属的利益产生的思想。后来好多人提到光荣革命就像这个名字一样感受其异样的伟大,似乎可以作为某种开端来定位。但革命后因为相互的协调和利益融合,制定了君主立宪制这个特殊的怪胎政体,现在依旧可以看到英国女王的荣光闪耀。随着历史的逐步推进,君主的权力逐渐被限制,并将其转移到议会。也许在很大政治学者而言,英国现存的政治制度是相对比较先进且会持久存在下去的。因为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相对平衡的可以自我纠错的政治制度。不会偏离航向也不会过快行进而忘记了回忆。这就达到作为一个国家公民的基本需求,经过契约的约束和权力的让渡来组织社会成为国家,对成员进行基本治理和统治,而达到让渡权利的目的即获得人身安全及自由和财产的保障。可是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生在二三百年前一样,经过长时间的政治演化,这些建立在一个完全错误的假设上的政治学理念依旧萦绕于心,久久不能消失。我会因此犯错吗?我会因此怠慢吗?
整个上午一直在读,晚上运动完回来又在读,总共用时大概六个小时,就这样其搞定。却有一种虚脱的成就感,不知是何种动力让我如此迅速地阅读完这本书,也许是考虑到时间成本的问题。
依照政治学常识,虽然认为君主专制制度的缺陷,尤其是其无法制约和控制的权力破坏性。几百年后的今天,很多政治制度是崇尚权力及其带来的高效组织力,而非自由和平等以及平衡。在现代政治学里面,虽然将美好的理念牢记于心,可是政治终归是政治,即人事,即思想。权力的邪恶根植于基因,表现为权力行使的限制力度。而这份权力恰巧承载与复杂的人身。就像癌细胞,与其他可以长久共存,而一旦被激发就可造成极端危险后果。如此的政治阀值如何计算,如何评定,如何控制,就是现代政治学在研究的目标吧!
读书,不能只听一家之言,而应该相互借鉴和关联。
现在还在想为什么会放下列宁的《国家与革命》一书。早晨阅读部分文字留下了深刻印象。其中引用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国家绝不是从外部强加于社会的力量……国家是表示这个社会陷入了不可解决的自我矛盾,分裂为不可协调的对立面而又无力摆脱这个对立面……这种从社会中产生但又自居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脱离的力量,就是国家”。这个看起来醍醐灌顶,如此之描述真切客观。突然陷入了革命家思想家的鼓动之中不能自拔。在之前度过部分恩格斯的文字,很是朴素。
在之后的论述中,感受到浓重的战斗氛围和阶级区分。也许马列主义是一种明确敌人明确朋友的理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感觉。虽谈不上热血沸腾,却有某种强烈推力。想必革命前辈就是在此种“口号”类语言中坚定信仰昂首向前,这也是在那个时代的人存在的理由吧。《耳语者》中描写斯大林主义的渗透和影响,现在读起来都有点接受不了,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自我,有的只是组织和高度的奉献精神。也许这与列宁当年的设想有所出入,可是入土为安的他早已经失去了更改航母的方向,在遥远的大洋中,留着一个世界灵魂,让其去自我改变。民国时期的孙中山大概也是如此吧,在那个狂飙突进,思想异常繁荣的落后时代,似乎中华民族的有一次觉醒,可在1927年后由国民党执政的国民政府开始了训政起,这一切就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又回归到曾经的曾经。当然斯大林主义并没有随着其生命体消失而消散,而是延续至今,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前几日似乎找到阅读目标——批判马克思及其后。当然,批判可以理解为一种理性认知。希望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给自己寻得避风港,一个可独立阅读和思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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