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人,就只能拼命拨打他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第三天,他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他人已到了广州,嘱咐我不要再打电话,有事他会联系我的。
说得轻巧,明知道他有事,我不问清楚能放下心来吗?不然以后舅舅问起我也无法回答。于是,我又一直拨打电话,结果是外甥打灯笼——照旧。我甚至怀疑他根本没有回到广州,短信也是别人发的。
电话打通,剩下的只能是等待。直到五天后,接到一个陌生电话,问我认识祥子吗?
我一惊,出事了。问道:“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我是派出所的。我们调了祥子的通信录,他最后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是打给你的。想了解下,你认识他?”对方说。
“祥子是我表弟,他怎么了?”预感即将成为现实,我急忙问道。
“电话里说不清楚,明天麻烦你来一躺,配合我们调查。”
“好的。”我和警察约好时间。
第二天,我来到派出所,昨天打电话的警察把我带到停尸房,指着一具被江水发泡得不成人样的尸休问我,是不是祥子。
面对这具不成人样的尸体,我无法肯定是不是祥子。后来表姐也来了,她和我一样,也认不出来。但她觉得腰上系着皮带比较眼熟,好像她给祥子买过一条这样这样的皮带。最后经过法司NDA比对,确认了祥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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