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吴斌起床。他正忙着穿衣服,着急上班。我向他求救。他有心没心的说了句:“你们不合适。”
我没听明白,起身问:“什么?”
他郑重的告诉我:“你们不共戴天。”
“我去,就你们狗男女,戴天!”我骂道。
他临出门冲我竖起了中指。我知道这是一种鄙视。
“狗男女!”我骂道,还不解气,赶紧追出去。
他下楼了,我从楼道里骂道:“贱人,贱人!”
“你伤不了我。”他回应道。
把我的幸福,寄托在这样一个“贱人”身上不是瞎了眼吗?真是气人!也怪我,无话不说。我郁郁寡欢了一天,连跑业务都没心情,中午吃快餐还忘给钱了(想起来时,我就赶忙跑了)。整个人,就像失了魂儿似的。记得一位哲学家说过,女人最美的是性感的微笑,她只对她所爱的人。我确信吴娜对我性感的微笑过;好像,她也对吴斌笑过。去他妈的吴斌,老子就是不靠他也能追到女孩。
回来的路上,经过菜市场的路口,有个老太太在卖菊花。她剩的不多了,跟前就摆着三四盆。我围上去,老太太招揽我说:“要菊花吗小伙子,送给女朋友”。
哎呀,正中下怀!我挑了两盆最大的买了,鲜黄鲜黄的菊花,像梵高的向日葵,太美了。
我本来是要送给吴娜一盆的,可是怕她嫌盆脏,不要。我灵机一动,剪了几只送给她。
我兴冲冲地走到她楼上,她还没回来。我看一下钟点,差不多该回来了。当面送给她,怪不好意思的。我可是个腼腆的人,连情书都没给女孩子写过。别在她锁上,不好看。唉,放地上倚在门上,我别有心裁的欣赏我摆的花。正这时吴娜回来了,我一看就知道她很激动。
“天哪,这是谁摆的花!”她压抑着激动的心情。
我得意洋洋的拍着胸脯,“当然是我!”
只见她迅速抓起菊花扔在地上狠狠的踩在脚下,然后冲我又是掐又是扭的一通乱揍,“谁让,谁让,你给我献花,来!”我被她连踢带打的推下了楼。
真泼辣!我站在楼梯间,不愿走,我恳请她平息怒气。我说:“你听我解释。”
“滚,滚。”
她拿她买的菜、水果一通冲我砸来。
还受过高等教育呢!我只得下楼回避等等。她进屋了,我听到了关门声。我把她扔的菜和水果都捡起来,送回去。
一推门,她正在换衣服,她“啊”地尖叫着把门踹上。
“滚”,气势汹汹。
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把她的东西放在门口。只拿了一个苹果,咬着苹果下了楼,秀色可餐!
吴斌下班回来,我马上跟他讲了我的遭遇,我说女孩子不都是喜欢花吗?
“女孩子是喜欢玫瑰花,你那是上坟!你脸上有伤啊”
“别动,一定是她给我抓破的,我都没觉得疼!”
“那是因为你不要脸。”他坏坏地笑道。
最近难得看到他绽放笑容,我邀他冲窗户口再“吼、吼”。
他淡淡的一笑,道:“吼就吼。”
我俩都跑到窗户口冲对面楼,连怪叫带吹口哨的一通乱“吼”。
正在我俩机智地“回避”的时候,对面第一次有了回应,“唉,对面的,再骚扰,我就报警!”
两栋楼像炸开锅似的,不时的有窗户发出来笑声。
我搂着吴斌难过的要哭,我对他说,“是吴娜!”
“她怎么能知道?”
“我跟她讲过,以前冲对面骚扰的都是咱俩。”
“我靠”他气愤的把我甩开,“连放屁拉屎,都给出卖。贱人,你就是个贱人!”
“贱人,我就是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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