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凡天才的艺术家,都有一点疯。
这可以说是共识。
比如梵高,比如高更,比如李白。
李白和陶渊明都是天才级的人物,他们还有个共同爱好,那就是喝酒。
李白说: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无论高兴不高兴都写诗,只要写诗总要喝酒。李白的大多数诗歌都在喝酒后的微醺状态下写就。所以他的诗豪迈不羁,带着一种浑然仙气。就连我们家小学生背李白的诗歌,也会觉得有种“心好像要飞起来”的感觉。
杜甫就不同,李白是诗仙,杜甫是诗圣。杜甫讲求的是平仄对仗,作诗的时候必定要斟酌一番,也就多少会损失了一些天然之气。当然啦,人家之所以是诗圣,必定也是在天分之上,将技术玩儿得溜溜的,才无人能及。
陶渊明更是作“饮酒”二十篇,其中饮酒其一,其五都是耳熟能详,名句百出。
可见,无论诗歌或者艺术,想要超群卓然,都需要喝点小酒。喝酒是为了达到一种忘我的境界,所谓忘我,当然是忘了超我——谓之迷狂!
李白先森连死都是在迷狂状态下追月而死,可见一斑。
人大多时候是理智的,白天超我管理本我,酒后(或晚上),超我退居二线,本我控制身体。我们的灵魂被放出“樊笼”,所有的触角都伸展了出去,不论方向和边际。带回的信息自然是最最丰富的、最最真切的,也是自我最愉快的。
这个时候创作出来的成果当然也是与众不同的。自然流淌出来的、远离“功能”性的事物,便符合了美学标准。
诗歌如此,画画也是如此。
画画,只从事物的本来面目出发,莫要解释它应该是什么样子,只跟从眼睛和心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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