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于2006
我身前的常是你,你身后的常是我……
你前行时我是你,我回望时原来你才是我……
我不知道梦境是否和身体的爱一样也有轮回,梦是否都是相反的.昨夜我想见被拘役,暴露和流放,身体像晒在茫茫浩渺的戈壁,流放在这样的荒原很寂寞,也很有安全感.
不仅女人的身体可以荒芜,男人也一样,04年的后半年我把自己丢弃在沙地上很长时间,太阳灸热的晒着欲望,身体常常被遗忘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然而,我却不懈的锻炼着自己的身体,跑步,健身,看有关性健康的书籍册子,好像生来的一切只为情欲的短暂快乐:正如饮酒,瞬间的释放,一切都升入天堂得大解脱;又好像是一场盛大的关于欲望的阻击战而准备着.我的确阻击了自己.没有情欲的日子里,苦恼愤怒的咆哮自己的身体,我已不知道那刻我忘记了爱情.
我疯狂的追求接触到的每个女生,并假设或猜想我喜欢她们,这是一场对真爱的失信,是一场对高尚爱欲的亵渎.
我技巧笨拙的设计了一场爱情游戏,游戏中的对手不定,最后都以我假意的动情而白旗告败.这让我发现,即使是让自己去玩弄自己的感情,只要是谈及爱,一切也都会成为泡影.
典型案例是与两个高三女生的周旋.我想只有爱情能伤人,情欲不能够做到的伤害,爱情都能做到在一段时间里,我分别和这两个彼此最要好的同班同学见面,对每个人都欲言又止,若即若离,我知道处女的爱情和处女的第一次一样珍贵,这种明知故范的罪恶感,无限扩大的刺激着我的隐匿的对爱的渴望.这样,我不是走向新生,就是走向毁灭.
而两个女生中的英子以无比的信任挽救着我,她给我心灵淡淡的暖暖的烛火.她处于青春期的复杂的变异中,情感的低迷混乱给了我乐于解释的机会.我说的每句话她都信任.她说正如你所说,我那天就是那个样子;我就是那么想的;你说的太对了你是我的知音吗?我嘴角露笑的心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那只不过是青春的迷茫,每个人都需要模糊的解释---可是我突然又诧异的发现、自己有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感,原来与处女做爱更重要。处女情节不单单是性欲,更多的,是存在潜意识里的、内心最深处那份对只付出却不曾得到的纯真爱情的渴望。
写到这里我哭了,我的泪水异常安静的顺着眼解慢慢流下,灌溉我早已失去青春年少的心灵和肌肤,慢慢的渗进身体的身一寸细胞,排弃着长久已来对爱情的压抑、撕裂、和灼伤,并在这一刻得到纯洁的点化。我们哪里是没有爱情不要爱情不相信爱情,我们是在得不偿失的忘我失去。每次瞬间的感动和擦身而过,为什么不珍惜呢?总是在用破坏现在去追忆过去,失去真的很美好吗?失去真的不美好.
她的拯救不如说是我的自救.因为感觉到了这种拯救,我唤醒了我对处女的爱,我对她半开玩笑的说,我们恋爱吧---她却突然说我失信于她,没有任何下文的消失了.我的表白尴尬的停在那刻那秒那地方,我想我把自己杀掉算了.等到不再尴尬,我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一场挽救毫无意义的破碎了.再见她时已是那年高考过后,她已是我的陌路人,我莫名的伤心,莫名的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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