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个人孤独的站在海岸边上,海风轻柔的吹拂过她的头发,远处海鸥奋力拍打着翅膀,与缓缓流动着的白云交缠在一起,风,什么时候才会停呢,少女喃喃自语着,用手拨开被海风吹乱的发梢,细小的声音消失在风中,凡仿佛没有任何人听见一样。脚边一只小小的白色小狗像白色雪球一样跑了过来,撒娇的呜咽叫着,少女蹲下身来,嘴角浮起了笑意,把轻轻放在它的头上抚摸着,裙角被风吹起,徐徐摇曳着。小小!远处的陌生人叫着,i她茫然着抬起头,一下没有分辨出这词的意思,是在叫我吗,还是小狗。雪球般的生物在手掌底下,睁着乌黑大的眼睛,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她的手,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去。痒痒的触感在手心无法消失。远处的人模糊的笑起来。和小狗一起消失在视界中。一股即视感向少女袭来,这一幕,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视线里的一切,像笼罩了一层白雾一样。那么的不真实,人影延伸的海岸线,澄清的海岸线和悠闲的白云都如同打了马赛克一般,像在水底下一样,歪歪扭扭的摇晃起来。一阵晕眩向少女袭来,她不由得踉跄着蹲了下来,喂,你没事吧。耳边传来了陌生人的声音。嗯,没事。她勉强答到,只有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的真实,远处的轮船汽笛声响了起来,她好像在等什么人,少女微弱的想起,意思却越来越模糊…
一波一波的海浪声像妈妈温暖的手一样轻拂着少女的额头,自己就像坐在不断摇晃的摇篮中一样,咯吱咯吱的船桨摇曳声吵醒了少女,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小木屋中,身上盖着粗布做的毛毯,一个佝偻着腰身的老婆婆在背对着她在那凹凸不平的橡木桌子上忙碌着什么,她艰难的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干裂的嘴唇发不出沙哑的声音、“啊..啊...”只能这样呼唤着、无助的抬起自己的手,老婆婆听到了她的呼唤声,转过身来,她的脸上全是褶子,像一个干瘪的梨,她笑了起来,满脸的皱纹都堆到一起,那双干枯的手抓住了少女的手,紧紧握住,不停的摩挲着,“你醒了”“水....”一壶水被送到嘴边,摇晃的差点溢了出来,她贪婪的喝着、润湿着嗓子,“这是哪..你又是谁?”失去焦点的眼神终于定格在眼前的婆婆身上,老婆的温暖笑容就像是一朵大大的暖和的老向日葵、晃的她睁不开眼。“姑娘,你都昏迷了三天了,我是在海边的峡角那把你救起来的”从老婆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她得知,这里是一个小小的海岛,来这的只有些性情特别的游人,她是这为数不多的两三个游人之一,独身一人,没有人知道她来做什么,在唯一另外一对游人离开后,就是那对带狗的家人,她们是从地理杂志得知此岛,决定度过一次特殊的假日、只有这里的灯塔守护者发现了晕倒的少女,并救她上来。
每周来这里的只有一次运输物资的货船,除此之外、再没有和外界沟通的手段。医生也需要电话联系、经过一周才能到岛上来,少女晕倒后,老婆手忙脚乱的照顾她,只能先给她注射葡萄糖水来应急,她的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像是陷入了脱水状态,又或许是精神受了打击,才会晕倒,总之,无人认识少女,也无人知道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这里。“你的家在哪里啊,送你回去。”少女什么道都想不起来、大脑头疼欲裂,最后残留的断片是自己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在遥远的海岛、在高耸的峡角,在咸涩的海风下,在滚烫的沙滩上,时间白白的流逝,阳光从和煦变为炙热,正午的太阳下让人难以忍受,“他一定会来的”、少女喃喃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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