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我还真的操持过一些纯粹社交义务上的聚会。
想当初,那些被我所邀请者,可能他们对宴会是毫无兴趣的,只是因为碍于面子抹不开人情,不太好意思拒绝,勉为其难而为之。参与宴会的人都是我熟悉的人,对于赴约者,他们彼此之间有些很熟识的,有些只是简单的认识,当然,也有压根在此前从未谋过面者。
春上移植到庭院中的那颗金桂,花开头一年,芳香扑鼻沁人心脾,招引一圈人拍照留影,放置在拐角处的摇椅,最是吸引孩子们,老麦和七哥家的俩少爷,一人把着一头,脚对着脚躺在上面,老黄家也很想上去玩,只是个头太弱小被挤了下来,阿亮家的俩娃没有争着享受,不知是被安排还是主动请缨,分别在长条躺椅的后面负责用力推,摇椅一前一后吱吱呀呀的晃个不停。
房子的布局,客厅正对着书房,中间有一过道,边上放置一块屏风,一是为了美观,一是当作书房门来使用,进门以后不会让人一眼看穿了整栋房屋。餐厅是在庭院的右侧,单独的居室。家中只有老爷子一个人留守,绝大部分的日子都是冷冷清清,少有人光顾。这一下涌进大大小小20多口人,吵吵闹闹,追逐嘻戏,待我撤去折叠屏风,倒也显得不怎么过于拥挤。
客厅的居中放一圆桌,早些日子刚添置不久,可以围坐十二人位。沿着书房西边整面墙所订制的书柜,正对着一整块几十公分厚的实木,南北方向占据了大半个房屋,容十个人坐着喝喝茶聊聊天,应该还感觉不到拥挤。
这些人中,有律师,有医生,有老总,有白领,在各自的领域里很有地位,派头十足,个个显得称心如意,踌躇满志。所带来的女眷穿着倒不是很讲究,毕竟是家庭聚会。男人优秀就足够,自然而然她们就只是过来玩玩,也并不想去为了讨好别人。
宴会从一开始就没有了主题,我只负责他们能吃好喝好玩好就行,男人们统一坐在书房,女人和孩子们围在了大厅。
只记得家宴开始在中午,大家散尽大概在晚上的8点来钟,邀约的缘由我早已记不清楚。从此后,聚会被保留,但,对邀约者就有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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