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阿姨饭菜烧得好吃,做包子也很拿手。看着又大又松软地,一口咬下去却觉得很有嚼劲,还有一股浓浓的肉香。虽然有点凉了,但我仍然把两个包子都吃了。
陈敞和小老板关了电脑出来,结束游戏后大家不免又把话题带到开店上。据陈敞说他昨天在那里中蹲守到晚上九点多,人流比他预想的要多,对面商务楼里也有白领过来吃晚餐和夜宵,所以在那里开店面对的客人不会少。他打算今天下午再去那里,按商铺门上留的电话打过去咨询一下具体面积和租金是多少,怎么付,最好能再进店里看看实际情况怎么样。
看着他发亮的眼神,我居然也有点激动,想来想去还是要再提醒他一下:“别冲动急着定,租金什么的可以试着还还价,真要租还能谈谈房租几月一付,手头流动资金总是越多越好……”
“你放心吧,小桃姐,我不冲动,都会问好的,这方面我有经验。”陈敞大言不惭地说。
嗯,嗯,确实,失败5次的他肯定有经验,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那是,你多有经验!”真没想到小老板的嘲讽技能和我同步且还明晃晃地放出来了,我忍不住哈哈哈地笑起来。
陈敞不以为意地白了他一眼,起身便走。倒不是受不了小老板那话,而是他看冯阿姨快到了,不太想和她碰头,所以决定先撤。
我想想他对开店的热衷劲儿,搞不好下午一冲动就真把店租了。小老板刚才也没说下午要陪他一起去看看当个参谋什么的,难道他对即将要投入十几万资金的店真的一点不关心吗?想到这里,我不禁提出长期以来存在我心里的疑问:“为什么你借那么多次钱给陈敞?他没一次成功的,你不担心他还不起你吗?”
小老板没说话,我等了几分钟,看他似是正对着手机屏幕发呆,突然想到也许这涉及到他们间的一些隐私,深觉自已是问得冒失了,因此也不期望得到答案。结果小老板一抬头,正碰上我的目光,他手忽地抖了一下,“我去!”他叫。
我被他吓了一跳,再看他急忙掸去烟灰,原来是被烟烫到了,这人可真是……我忍下一个白眼,然后就听他问:“你刚才问我什么?”
我……还是给了他一个白眼,合着人刚才根本没听啊!我把问题重复了一遍,顺便添了句:“不方便说就算了,我不打听人家隐私。”
“这也不是什么隐私。你看到陈敞眼睛旁那条疤没有?”小老板在眼角处比划了一下。
“左边眼睛下面的?看到啦,怎么,他救你时被打的?”我立刻脑补出一段兄弟情深的感人剧情。
“哪儿,我划的!”小老板懊恼地叹道。
“这……”剧情转弯太快,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呀?你俩打架,抢女朋友?”
“不为什么,什么也不为。那时候我俩是同学,我带了把匕首去班里玩。”小老板特意给我比划一下,强调道:“就玩具那种小小的。午休时他来找我玩,我拿着匕首跟他说话时就随便一挥手,不知怎么就划他脸上了,还划得有点深。当时出了很多血,送到医院,他爸妈都来了,还以为他眼睛要瞎,要告我……后来被他拦住了,也没要什么赔偿,就付了点医药费。然后当时急着缝合,还留了道很明显的疤。”
“就付了点医药费,没给他点精神损失什么的?”我表示疑惑。
“那时我家也没什么钱。”小老板解释道,“后来有钱了,借他就借他点,他也不是乱花。”
“哦。”原来如此啊,没想到是这么个缘故,那真是怪不得小老板对他如此慷慨大方讲义气。
“不过现在那疤看着倒不是很明显。”我想着那条陈敞眼下那条“红线”说。
“那是后来他妈妈花了不少钱给他涂各种去疤药,而且时间长了,就淡了点。”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