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自有明月照
人类不是受虐狂,人性是向往美好和安逸的。
所以人类他们永远不会渴望苦难,可文学渴望苦难——
一、人类永远不会渴求苦难
其实说到大多数的文学作品,确实更喜欢把苦难和悲剧作为一种表现艺术人生的方式。也确实,更为人们所认可的是大多数的悲剧文学。
比如,曾几何时辉煌无比的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一部繁复而宏大的文学巨著。其书中,独眼撞钟怪人卡西莫多、英俊却卑鄙的队长菲比斯、伪善的神父克罗德和艾丝美拉达这四者之间的丑美对照。以及真正心灵美与纯真圣洁的独眼撞钟怪人卡西莫多和艾丝美拉达被罪恶所毁灭的痛楚——
这种痛楚更容易在人们的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当然,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举世瞩目的巴黎圣母院被大火一夜摧毁,大家也不会想起去攀登这座比较难读的文学巨著。
以上也可以说明,文学作品中尤其是美丽无瑕的事物被瞬间摧毁使人感到的心痛,更容易让人记忆深刻,可并不代表人的内心还会告诉困难:once again!实际上,人的本性会说:谢天谢地,还好有救!
二、文学渴求苦难的降临
这也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所谓,幸福的人生都差不多;不幸的人生千差万别。就文学体裁追求丰富性和多样性而言,文学大佬们最好的选择就是把苦难当做文学的颜料和调味品,把人世间的酸甜苦辣都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文学作品的世界中。
比如,我们最爱的鲁迅先生曾经写过一篇小说叫《祝福》,祥林嫂的故事大家都不陌生——一个被婆家贩卖强嫁几次的普通农村妇女,在几任丈夫死后,又回到鲁四爷的家里工作,却被嫌弃沾了太多的晦气,即使自己去捐了门槛,却依旧连祭祀的权利都没有。最后,她流落街头,死在春节祝福的烟火里。她这样一个乡下普通的女人所承受的苦难和命运的折磨,给读者的内心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但是,鲁迅先生并不是想让读者成为祥林嫂隔壁的老太婆们,听了人家悲惨的故事“心满意足”地流下眼泪。这鲁迅先生高明之处就在于不是烂大街的恶意卖惨,按斤算量地称好眼泪贩卖悲惨——他将小人物的痛苦悄无声息地展现出来,不过分地悲悯,也不过分地煽情。
他看似冷眼旁观,就把血淋淋的现实剖开给读者看——你看到满篇的愚昧,你看到悲惨的背影,你看到人生的破碎。这些似乎好像与你并不相通,却又确确实实地感受刺入灵魂的疼痛,然后真真实实地告诉你要学会反思善良,悲悯仁慈,不要做麻木的看客和罪恶的帮凶。
这便是文学中苦难的作用。如果文学全篇都是卖惨式的苦难,一味的刺痛读者的灵魂,却又看不到希望和光亮,带给人力量和勇气,那么还是趁早扔进历史的垃圾桶里为妙。
因为,沉沦是可耻的。悲剧文学渴求的苦难通过文字表现出来的,可能是虚拟的,也有可能是世间千万个普通人的缩影。文学中渴求苦难是为了在现实里能减少人们的痛苦,始终有向上地面对世间冷气的勇气和力量。
三、总结
人性总是有一些惰性,加入每天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他是察觉不到每一天的阳光有多珍贵。但是,如果有一天不幸遭遇苦难,那种刺入骨髓的疼痛阴影便可能伴随他一生。文学家们也是看到苦难在文学中的作用,所以才用苦难去唤起人们心中的阳光,珍惜所拥有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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