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来说,我也是个科研工作者,可惜生性驽钝,外加勤奋不足,所以成绩寥寥,不敢在外张扬。与所有科研工作者一样,我也是吃着朴素的三餐,却看着国际顶级的论文,做着简单的实验,却追随着最新的科技进展,手里刷着毛毛钱的红包,嘴里却谈论着行业民生国家大事,为什么要这样过,因为我相信每个科研工作者普通的外表下都隐藏着一颗向上的心。
每个行业都有多个层次,顶层的叫“师”,玩的是境界,科研领域的大师往往都是身披光环,让我等小辈只有仰望的份儿,大师们往往也都聪明绝顶、能力超群,完全不会被项目、论文、职称等琐事所累。次之的层次叫“匠”,玩的是技术,要拼勤奋程度、人脉甚至些许运气,才能紧紧跟随大师的脚步,同时不被项目、论文、职称所累。再次之的层次叫“徒”,也可以叫“椒”,可能我就在这里,生活中处处被项目、论文、职称牵制,就像一个满身酱油醋味的小市民,兢兢业业、斤斤计较,方能在市井间聊以谋生。“徒”虽然身份低微,但被那颗向上的心所驱使着,也期望着有一天能够成为“匠”,甚至梦想着成为“师”(梦想嘛总是要大一些的)。
既然有了梦想,或者近一些叫愿景,我也一直在琢磨如何去实现它。经过反复的斟酌,我将我的方法论浓缩为一个词叫做“科研三化”,何为“科研三化”,其实直白的很,就是:
基础研究“文章化”,没有理论创新、不产生文章的研究不做。
应用研究“技术化”,不能形成新的技术方案、不能申报专利的研究不做。
推广研究“效益化”,不能带来经济社会生态效益、不能提供推广应用证明的研究不做。
虽然“科研三化”看起来功利性十足,但是不是已经有了些匠心造的味道,因为“三化”对应的是“三不做”,已经开始有些选择有所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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