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楞气势汹汹地从外面扛着铁锹进屋:“老爷子临走时候是不是说把那箱大钱埋咱家房后那棵桃树底下了?我围着桃树挖了好几圈都没挖着,难道被老爷子忽悠了?”
“不能吧!咱爹就你这一个宝贝儿子,有东西还不得给你留着,再好好挖挖。”刘嫂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箱大钱爹说埋了好几十年了,七六年又赶上大地震,位置会不会转移,今天你先歇歇,明天再扩大范围挖挖,肯定离不了后院那块地,如果挖出来卖出钱给你买辆小车开,听说现在有的大钱一个都能卖一万多元呢!”刘嫂语气中带着欢快。
“行,你去给我买两瓶啤酒,吵俩好菜,我今个儿可累着了得好好歇歇,明个儿再挖。”刘二楞这会已经瘫在炕上。
“你啊干点活就喊累,我哪天不是从早干到晚。”刘嫂有点埋怨。
“让你买你就买,哪那么多废话!”刘二楞急了。
“酒天天喝,你一年到头连自己的酒钱都没赚来,喝喝,一天到晚就知道喝。”
“我就这点爱好,喝点酒还不让了?”刘二楞提高调门喊到。
“让,让喝,我给你买去。”刘嫂小声应着。
刘嫂有自己的打算,嫁给一个好吃懒做的男人只能自己多挨累,这个家有两个孩子不能散,自己能干的活就自己干了,后院的地孩子们经常跑着玩,想再种点草莓让孩子吃,地太硬得需要翻一翻,她力气小翻不动,就想出这招指使他,先买点酒哄着他把这块地翻完再说。
刘二嫂快步向小卖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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