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喝茶的时候,低着头刷着手机,等待着热水沸腾,待到那熟悉的呼呼声来临时,我漫不经意得抬头,在抬头的一瞬间,后颈部仿佛被什么东西搁到似的,也不恰当,应该说成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生扭了一下,一股轻微的疼痛席卷了整个颈部神经。
跟落枕一个德行,这脖子又不小心扭伤了,都司空见惯了,但这见惯的,还是少见为妙,谁都不愿这痛苦经常来临,而且一来就是伴随着三五天的光景。
我的脖子还真的是很脆弱,一个月落枕都能来个一两次,平常人一年都不见得有一次。
依稀记得这毛病是遗落小时候的,那时候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跟同村邻居的孩子互相打闹,一次为了躲避即将碰到我脸蛋的拳头,我猛地将脑袋往后仰,与此同时很清晰地听见一个骨头错位的声音,头一次体会到那种神经上的承重感,感觉整个头部好重,还因此发烧了一次,在村诊所那打了针才好了不少,但也因此落下了病根。
从那次起,我的脖子就开始了糟心的旅行,时不时就落枕,洗脸用毛巾擦脸的时候稍微用力一点,说不定就能将脖子伤到,苦不堪言。
沏了一杯茶,感受着那股疼痛,脑袋越来越沉重,好累啊,我用手托着脑袋,这样好受一点,喝茶的心情也消磨殆尽了,我寻思着是不是该回去躺一会,想着呆着也无事,于是便跑回去。
躺下的过程是异常艰辛的,臀部先着陆,然后得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慢慢将手臂弯曲,渐渐换成手肘支撑,另一只手要扶着颈部,脑袋使劲歪斜着,跟身体形成一道拱桥状,慢慢向枕头靠近,待到头部挨到枕头的边上时,将支撑的手臂抽出,身体顿时重重地砸向目的地,再渐渐扭转着身子,改成仰面朝天状,深深地呼了口气,有一种被抚摸的舒适感。
翻身也是极为痛苦的,脑袋不能先动,要先动身体,将身体慢慢挪动,在动的那一瞬间,脖子上的疼痛感是一直伴随的,要先挪成仰面的状态,在休憩一小会之后,才能再继续翻转。
其实这些动作可以在一瞬间完成的,长痛不如短痛嘛,但是我担心那样猛烈的动作很容易再次伤到我那脆弱的脖子,也就惹着了。
两个小时过后,被一阵响铃声吵醒,我是拒绝去拿手机的,因为手臂够不着,得起来,奈何那声音实在刺耳,于是忍痛起身,起来的时候跟躺下的时候是一样的,只不过步骤是反着来得,当然,疼痛感必不可少。
朋友约我出去喝咖啡,对于现在是一个病患的我来说,是不大愿意的,但是盛情难却,一路上耷拉着脑袋,不断用手揉搓着。
好在距离不是很远,走个十分钟就到了。
“你这是落枕了?”
没心没肺的声音,让一张满含笑意的脸进入视线。
“幸灾乐祸。”
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坐下,点了一杯拿铁,我对咖啡没什么概念,喝来喝去就那样,也许是我不懂其中的味道吧,所以喝得特别快,像奶茶。
对我将咖啡硬生生的与奶茶联系在一起的说法,我朋友是很无语的,这没任何逻辑。
一杯咖啡,一个相谈甚欢的朋友,也是一个下午。
当然,全程我都是用手掌托着脑袋的,还让他讥笑了很久,给我看段子的时候都故意将手机拿得老高了,抬头是不可能的,落枕的都知道抬头的痛苦,那叫绝望,于是强制地让他念给我听。
夜了,顺便吃了个晚餐,免费的,感觉良好,朋友建议我去推拿店推拿一下,说不定会减轻一下。
得了,这早就习以为常的毛病,过个两三天就好,快的话。
回去路上恰巧经过一家盲人按摩,我寻思着要不要进去看看,会不会有个漂亮妹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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