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野菜,立春前后就开始换上新衣服,出门迎接春的到来。在东风的忽悠下,迅速冲出湿漉漉的地皮,竭尽全力展示自己的卓越风姿。它们要来一场春的旅行。可它们万万没想到,遇到她们,大家各自改变了命运……
比野菜还喜欢野地的风光是那群女人。中年的,老年的,带着锄头干活的,还有骑车拿着袋子专一来挖野菜的……
立春刚过一个星期,小小雨水轻吻大地,叩开草儿,野菜的大门。于是乎,一夜之间绿茵遍布山川大地。菜农举起锄头除草,不忘捡起脚下的野菜。
那迎风就来的荠荠菜、水萝卜棵、茵陈草……成了人们争相追逐的美味。
瞧,那个年纪三十多岁的妇女,把电车停在路边。她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袋子,正延着路旁的山坡,弯着腰搜寻野菜。
只要有野菜的地方,只要被我发现,我一定把它们奉为餐上宾。也许对野菜情有独钟,每天我都会到山坡上剜野菜。只挖一把,够吃一顿就行。只是我对这里的菜,总是认不准。这不,看到那个妇女离我越来越近,我便上去搭讪。她告诉我在挖荠荠菜,而且告诉我荠荠菜的样子。
江南的雨水多,草的模样,咋一看跟中原的草一样,再细看就不对了。我曾徒手挖了一把茵陈草,可是它翠绿的叶子,比我们平原的厚实紧促,尝一下还有点儿辣味,想到这是吃进肚子里的,我不是神农氏,还是扔掉吧。
荠荠菜的命运也像阴沉草,被我拔下来又抛弃。后来我又借助百度,辨认蒲公英,香荠荠菜。有一次我把三种野菜放一块蒸菜吃,结过很快肚子疼,去厕所后,也没大问题。从那起就更放心的吃起来。
在前面的菜地里,一位五六十岁的妇女提着小篮子,拿着小铲子,跟人聊天。她看到我手里的野菜说“你的太老了”。虽然不能完全懂她的话,但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我说用面蒸菜吃,老一点儿没问题。
我看向她的蓝里,有好几颗大荠荠菜,便问她怎么吃。她说包饺子。我说包饺子不行吧,我吃过了,挺苦的。她说不苦,包饺子要嫩的,用水烫一下就行了。她还说这里的荠荠菜被人早挖了,卖十元一斤。
由于我徒手挖菜,所以只能捡大地拔,遇到小的,就喊她挖。
我的手里塞满了野菜,除了荠荠菜还有阴沉草。这时又发现好几颗大的荠荠菜,我吃过,苦的。便喊她过来。
她看到那几颗又嫩又大的荠荠菜,直说不是的,不能吃。
怎么会呢?我查过百度的,也吃过的。就是苦,吃了也没不舒服。我赶紧尝一下手里的荠荠菜,不苦。这才跟我们中原的荠荠菜一样。当时挖荠荠菜,我尝着苦,怕吃错了还特意查了百度。还以为中原的野菜到南方就变味了呢。感情此荠荠菜不是彼荠荠菜,吃野菜我还真吃出笑话来了。
我又查百度。确信曾吃过的荠荠菜是百度上说的. 形状,味道都与百度描述的一样。功效降血压,这就不得验证了,毕竟吃的少,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
在中原地带,入春吃野菜是必然的。特别在农村,已经成了养生的一项。有些人把蒲公英种在家里,可以随时吃。近几年,人们把艾的嫩叶,枸杞的嫩芽摘了吃。去年在农村老家,我每天都到村后树林里摘枸杞叶蒸菜吃。
野菜,除了可做蔬菜吃,它还具有药效。春天是养肝的季节,绿色入肝。大自然就给与人类天然的补品。所以多吃蔬菜有益健康,吃对野菜可预防,治疗疾病。
在回去的路上,我还用眼不停地搜寻着各种野菜。看着那些已经孕育着种子的野菜,它们的命运就是扎足在家乡了,甘愿为下一代的繁衍默默贡献一生。那些叶儿茂盛的优质野菜被输送到经济发达的地方,把它们的美好展现给更多的人。
看着野菜,又想到了吃菜的人。菜与人命运有多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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