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辞去文理学院外聘老师的工作,心里一直很空,身子也是懒懒的。偶尔去公园散步,见林荫处常有人结队弄拳,步履轻盈,神采飞扬,不由心生羡慕。
说来我与太极是结过缘的。世纪之初,前妻罹患绝症,在与病魔的抗争中,为提高免疫力,常去中山公园锻炼。她选择练一种功,走一步回一次头,同时大口呼气,围着草地转圈,整个过程历时近两个钟头。我陪在旁边没事干,就跟着附近晨练的老人一起比划太极拳。由于心不静,加之没有內行指点,没有入门,只是踏进去一只脚。妻走后,公园成了伤心之地,退休之前很少再去。见不到打拳之人,也就忘了习练之事,无意中疏远了太极。
十几年过去,我已年届花甲,太极再次出现在生命之中,这次没有消极对待,而是将其纳入生活重要议程,用以强健体魄,愉悦身心。
公园里打太极拳的班子很多,一圈一圈的,年龄、运作各有不同。观察了一段时间,经过比较,选择了一个老师,加入了一只队伍,由此续上之前与太极的缘份,认认真真的当学员。
太极拳看起来简单,学起来挺不容易,达到一定境界更难。好在我只以太极作桥梁,目的是健身和快乐。
我与太极的缘份 我与太极的缘份初学时,老师只让蹲马步,并不教动作,几天后,才用树枝在地下画两条线,带着走太极步。虽然起伏之间摇摇晃晃,但走得多了,便慢慢品出一些味道来,不知不觉间提高了兴趣。接下来跟着老师学套路,这中间老师会经常提醒:什么沉肩坠肘,含胸拔背;什么松胯扭腰,收腹敛臀,等等等等。理论的东西需要细心的体会,在练习中逐渐领悟和掌握。老师不厌其烦作示范,手把手的纠正动作,付出了不少心血。
六十岁后开始习练太极,今年已是第五个年头。无论严冬酷暑,只要没下雨雪,地上不湿,没有大风大雾,早晨都去公园。
我与太极的缘份清晨7点(冬天顺延半个小时)左右,拳友们或挎着太极剑,或背着太极刀,步态悠闲,陆续到来。放下随身物件便开始做准备工作,边压腿边开“晨会”,女士们议论油盐酱醋,家长里短;男人则关心时政,高谈阔论,指点江山。
打太极必须着专门的服装,鞋子可以网购,衣服以定做居多。男士黑白为主,女士红绿兼备,大都宽松飘逸。漂亮的服饰,悦耳的音乐,加上整齐的动作,双休日常常引来路人的围观。
我与太极的缘份老人大都有带孙子的任务,同城的问题不大,每天照样打卡习拳,子女在外地的则经常几个月不来。这几年,我每年都有四、五个月在北京带外孙,有时刚学会一套拳,几个月不练,回来后再练又生疏了。虽然太极拳打得时断时续,好在初心不改,只要身在荆州,必定坚持习练。在老师点拨和拳友帮助下,有五、六套拳能全程比划,甚至还分别学会太极剑和太极刀各一套,一套太极扇也正在逐渐熟练中。各种套路虽不规范,倒也还凑合。
我与太极的缘份 我与太极的缘份在北京时基本上不练拳,尤其在外孙还小的时候,既没时间,也无氛围。如今外孙上幼儿园,练拳的机会就多些了,每周都可在小区广场练习两三次。尽管一个人打拳有点孤单,难找感觉,但握拳在手,天下无忧,腾挪闪转,心怡身修。
我与太极的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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