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是一个井底之蛙的时候,我其实并不快乐。
你说羞涩,这本该是花儿的事,女孩的事,含羞草的事,它为何会找上了我?
可有人说了,天蓬元帅也从来不想投身于猪胎,唐三藏又何尝愿意做那个“江流儿”?
说得也是,但羞涩的往事却总是难以形容,难以启齿。
远角的那个女生,只是看了我一眼。我顿时面红耳赤,羞涩不已。我悄悄地告诉你们,我那时候觉得她特别像阿尔塔夏公主,天外来客,气质如云。我常常在课中,窥视她的出尘,如是我想,刹那永恒。但我却从来不敢来到她的面前,正视她的眼睛,情怯不已,羞在内心。
妈妈总是让我打醋、打酱油。她明明知道我不善交际,羞于见人的。那时候我觉着自个像老鼠,时常惊魂未定。又觉着像初到贾府的林黛玉,一举一动就怕人家笑了去。可我又没有敬她懂她爱她护她的玉哥哥,倒是常见王善保家的那位恶婶婶,凶巴巴的,仿佛我全身上下都是错点、都是漏洞,害得我一日七十省,羞惭至深。
可有人说,这是文明。就好像是帮助亚当、夏娃遮羞的那两片树叶,有了羞耻即有了文明。
可我也太文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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