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先摊牌。
我且叫她美人,认识她有一年多了,哦我貌似有点儿记忆障碍。
记不太清怎么认识的了,不过就在前几天我和她差点儿就话没了。
私以为,一个的毛发呢是和她的性格是统一的。
美人个子高高的,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皙,有一头长发细腻、柔软。
不像我的乌黑尖硬,每天早上醒来它们就像钢针一样胡乱的竖立。
她啥啥都挺好的,在我眼里她是勇敢的,进取的,甚至是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
只是有一样儿我是真招架不住,那就是对于一个人犯的错误,她很容易就包容了。
她就像长在那“悬崖峭壁上绽放的花”一样美丽。
她对所有人都不吝啬自己登峰造极的善意,也像一个小太阳一样散发着光与热,而这光芒一点儿也不浮夸刺眼。
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这种善意会把她置身于危险的边缘上。
可她呢总是把“没事儿的”“不会的”挂在嘴边。
反而显得我事多、小气吧啦的,不过也不能全怪她,谁让人家是靠命活着的呢。
那天中午她跑来给我点烤馕吃,特别说下,此处不要想多,那是之前她拖欠我的。
似乎,我俩一有矛盾,她就会拿烤馕来堵住我的嘴。
她会根据势态的发展,一个不行那就两个,分期付款。
所以多数情况我们不会分道扬镳,往往是一拍即合。
私以为,一个爱生气的人呢往往是共情能力太强、太替别人着想,总担心别人不按自己的方法来,就过不好这一生。
我对她就是如此,但不然其实世界之大,别说不同的人,就算人渣人也容得下,根本用不着我去操心。
我得承认她脾气好,及使是我已经很明显的喜怒形于色了,她还是能好好地同我说话。
怎么说呢,讲真我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努力地去生一个人的气了,而且是很在乎很在乎的那种。
所以我急赤白咧地跟她讲“自己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我以为她一脸的表示同意,结果呢是我自己想多了。
她只是抿了抿嘴角说“哎呀,你不行啊,还太小了,你没看见周围全是沙子吗”?
我瞪大了双眼看了看她,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智者(我吹牛的),对于她的说法,我肯定是有自己独立的判断。
私以为,做人也许就该是雾里看花模模糊糊地挺好,但是做事就镜中观月,清清楚楚也得是留个界限。
讲真,那天我确实是有点儿生气,以至于对她投来的道歉和善意都洋装看不见。
自己气呼呼地点了份饺子,拿来就开吃,说来也奇怪,那家的饺子放在平时可好吃了,唯独那天难吃的要死。
有的无味跟没放盐一样,有的咸的能把卖盐的坑死,还有的吃了都令我作呕。
“怎么今天的这么难吃”
“啊,那你快别吃了,我再给你点儿的,咱俩一起吃”
……
老实说,两个女孩儿最坚强的革命友谊往往是从一句贴心话亦或是一个秘密开始。
或许是,那难吃的饺子把氛围烘托得太好,又或许是她的言语太过于温柔。
两个小女孩儿,就那样儿地交换了点儿秘密。
再后来我还是很生气地警告了她:“以后再这样可不行”,美人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嗯嗯”!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