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但是在大部分的活法中,又可以发现一个大体相同的趋势。即有一部分的人,主动给自己套上鞍子,非要头上有一个主人才能过得安心。
这种认知的来源在哪里?
内心空虚,极度害怕寂寞。
接着,她的一个孩子因一次飞机失事而丧生,因为这件事情,她不再需要情人了,酒也不再是麻醉剂了,她必须拥有一种新的生活。突然间,她开始害怕独自一个人生活,她想要找一个她所尊敬的人在一起生活。
他们会在一起很简单,她喜欢他写的东西,她一直都羡慕他所过的生活,因为她认为他做的就是她自己想干的事情。她为了拥有他而采取的种种步骤,以及她最后爱上了他的那种方式,都奠定了事情的发展,在这个过程中她给自己建立起一种新生活,而他则出售他旧生活的残余。——海明威《乞力马扎罗的雪》
沉溺在恐慌沼泽中的人,总是要抓住任何一根稻草。最糟糕的是,这种人一旦碰到能以爱情、亲情的名义来缠绕的事物,就会用自甘堕落、自我下沉的方式来感动对方,在道德高地上建立一座城堡,誓要降服对方。被这种人纠缠的人,在隐隐感受到那种以爱之名的绞杀式侵略时,会有一种失去自由之感。
就好像被人嫌弃的松子一样,可怜似乎也可敬,偏偏不可爱也令人不敢放心爱。那种铺天盖地、无处可逃、浓烈沉重的情感,就好像是古老故事里拼命喂客人吃食的主人,听不懂客人的反馈,只是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吓得客人夺门而逃。
就连松子的笑容里,也充满了某种隐喻感。夸张地龇牙,唇部的肌肉像被上了发条一样用力地向上牵引,露出一个极力吸引大人注意的婴儿之笑。然而伴随这个用力过度的笑容的并不是柔嫩的肌肤、粉嘟嘟的脸蛋及天真的眼神,而是撅起的嘴巴,因为挤压而露出的轮廓清晰的“沟壑”。以成人的眼光来看,在已经发育完全的脸庞上所能读到的不再是幼儿的纯真无邪,而是露骨的讨好,那种笑的内里透着狰狞。这种讨好,就像是在脸上涂满了鲜艳厚重的脂粉,明明很用心打扮却令人觉得不自然。所谓过犹不及,也许就是其中的奥义。
牺牲,有时是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付出。有时 ,我们和着苦味下饭,会感觉到很清火很新鲜。但若是日常一日三餐总逃不过它的诅咒,就感到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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