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慕子青日日在窗前绣着荷包,眼睛绯红,手指都已被刺成了筛子,终于她绣成了一个像样的。
一个粉红的青秀荷包,“楚”字生生被她绣成了“林”,她啧啧称赞:“不错……看来我还真有天赋!呵呵……凌楚收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将军府内,凌楚正在练剑,他的剑气逼人,随风挥移所拂之处,桃花尽落。
他沉了沉眼,嘴角浮上一丝笑意,随后便又快速隐去,恢复如初。
凌楚将剑一挥,银色如雪的剑便直直地朝桃林中那一抹倩影刺去。
“啊……”慕子青吓的大叫一声,身型不稳向后跌去。
凌楚顺势揽过她的腰,手指触过她的腰际,她长长的头发扰得他心痒痒的。
凌楚温柔地抬眉,一脸深情:“子青,你今天真漂亮,是我一生中遇见过最美的女子!”
慕子青有些害羞,微红了脸,却仍目光灼灼望着他俊俏的脸,低声眨了眨眼:“那你一辈子都不能负我,也不能欺负我,骂我更不能惹我生气。”
“我不知这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不会负你,欺负你、骂你,更不会惹你生气,我说话一向算数。”
凌楚轻柔吻向慕子青,舌间的缠绵,忘我的思念,一时间风月无边。
“报将……”萧枫的话还未出口,便被眼前的景色惊得目瞪口呆,将军今天居然亲了一个姑娘,而且还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子青公主,要不是今天我大开眼界,我还真以为传言——将军是个断袖呢,太好了,将军今天终于开荤了。
慕子青一惊,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像一只兔子一般飞快地逃走了。
凌楚黑着脸,一脸不快:说,什么事?
“据探子报,沧雨国太子顾言来了鸣国,只怕会对将军您不利啊!”
“嗯,知道了,自己下去受罚!”
“属下遵命”萧枫恭恭敬敬地隐了下去。
凌楚正欲抬眼,一个荷包入了他的眼,他拿起荷包,做过粗糙,不太能看,似乎有一个影影约约“楚”字,他嘴角抽了抽:“唉,这便是她绣了好几个月的荷包……”
入夜,子墨抚着一身是伤的萧枫坐在屋顶,拿出一瓶精致的药瓶:“这是公子命我给你拿的药膏,今天,你是怎么令公子生气了?最近公子喜怒无常的,说出来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嘛。”
“今天,我刚好撞见公子把子青公主抱在怀里……”萧枫说着自己也红了脸,叫他一个大男人,还真说不出口来。
“哈哈……哈哈……难怪公子要罚你,该罚……该罚……”子墨笑着摇了摇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他拍了拍萧枫的肩膀,“兄弟,唉!这药还是你自己擦吧!气死我了,别说公子了,是我,我都想一巴掌……唉!”
四月初一,正是唐家大少爷唐池回京之日,唐池在云翠山学艺六年,如今当初那个只会顽皮惹得所有人生气的少年已不复存在,现在的他,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眉宇间不乏智慧与深沉。
六年一别,果真当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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