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李的时候依然难抑心中喜悦,归心似箭,回家的路上是最幸福的。可真正走的那一刻,莫名的生出些辛酸,弟弟不厌其烦死皮赖脸的挽留了很久,还配合我换着我的新衣服楼上楼下的跑给爸妈看,一件又一件的换着走秀一样,很是感动,这个状态让我知道以后的过年回家之路都会唱这么一出“生死离别”之感,他说,你都决定要走,我也就不想送了。妈妈姐姐和姐夫带着小外甥女一起去送我我晚上9点的火车,下午两点就给我送到了街上,好吧,他们顺便办年货。
我和小外甥才不去参加置办年货大队,我们去逛玩具城,逛了很久,买了一个玩具,很小的玩具,是一个会哭的小婴儿,开价180,当时就懵了,这不是玩具批发城吗?80卖吗?
好好好,卖给你,算你走运,批发价给你
付款后走了很远,又一家正巧碰见一个大人带小孩也是买这个玩具,35……
瞬间我心情就不好了,果然我是真的不会还价,这是技术活,像我这样的,还是乖乖淘宝吧!现实中我买个菜都比别人贵
候车的时间真不好受,哪有什么心思看书,那就看电视吧!最近火的不能再火的《庆余年》还是值得去刷的
好不容易熬到上车时间,现实一个小时的小站去市里转火车,进站的时候一点感觉不到春运的可怕,可上车那一刻深刻感觉到,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在火车开动之前上了车,挤的我转个身的位置都没有,正巧来了个推车的,我的天,这么多人,人挤人,赶集经历过吗?比赶集还挤
她一直囔囔着让我们让一让,一直讲:“香烟瓜子啤酒饮料,来,让一让”怼到我前面的时候,我实在让不了,两面夹击我真的是动不了,直接说了:“我不让”“我转个身都转不了,只能保持一个动作,你让我怎么让?”
周边的人都纷纷抗议'实在让不了'她既然骂我神经病,我一下子就火了,凝神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她也不说。
不是我吐槽不珍重她,每年新闻都报告着乘客多么的无力,恶语攻击乘务员,那么请问一下,她们把我们这些硬坐,无座的人当人了吗?
那些站票堆积在入口出门那边的,几乎全部都是清一色的老者,胡子拉碴的,穿着旧布棉袄直接趟地上睡的,基本都是这些人,他们带着带盖油漆桶,大,大蛇皮袋为枕,那些推车人不厌其烦的,不分时候,一趟又一趟的:“来,脚让一下”让的慢的还要被讲。
这几年几个没有坐过硬座,卧铺里是感觉不到春运的气氛的,10点准时熄灯,叫卖的人很少, 10点一过,几乎没有人。空旷的走廊,偶尔有人起来上洗手间。
硬座的人满为患,不分昼夜,记得有一次12点了,还有人推车来叫让一让。那些卷缩在过道走廊的人,麻木的一次次的站起来让路。
这些推车销售几乎都是在硬座上,为何不多给点尊重?一副高傲无视的嘴角……
没有一棍子打死,只是说个别,请别对号入座。
江西九江,这个站,真的值得吐槽。
不知道有没有人经历了,记得有一次半夜到站,是凌晨3点吧!
“鸡腿,10块一个,又香又辣的鸡腿……”那喊声难以形容。
一个个像土匪一样的人,此声彼浮,一声更比一声高,他们,她们撤着嗓子叫卖着,对,你没听错。就是进入车厢大声嘶喊,像是拼尽了所有力气,歇斯底里的扯着嗓子喊着“鸡腿,鸡腿,10元一个,又香又辣
……”
凌晨3点啊!好不容易没有那些:“来,起来让一让”
被“鸡腿”呐喊之声又给吵醒。
那一刻真的很气愤,我们是硬座啊!好不容易带着疲惫睡着了,凌晨3点喊醒被迫消费,本来还不饿,被这么又香又辣的鸡腿,馋饿了。那个咸啊!
到现在都意犹未尽。
我不知道这些人怎么进去车站,进入每一个车厢。
请问一下,有尊重乘客的吗?
自古以来硬座无座就应该被藐视吗?
下车的时候也是能体会到春运的无奈,挤了半天才挤了出去,门口几个农民大叔一个个的帮忙传行李,我那100多斤的大箱子,说举头顶就举头顶,那一刻真的崇拜的五体投地,可后面的人一直埋怨他们的行李太多,挡了路。
我知道等我们下车后门关上,他们可以在门哪里的空间得到小嗜一下。那个位置堪称站票宝座。不用时时刻刻起来让那些过路或者推车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胡子白花的地道农民工,和周围的满脸褶子的同伴,岁月深深刻在他们脸上,我看不出年龄。是他们微笑憨厚的帮我拿着行李,并叮嘱我小心。
他们是谁的爸爸?正在这长途车上带着满脸笑容享受着20多个小时的站票,火车上的夜真的很长,长的精疲力尽。
火车上遇见的每一个行人,都是匆匆,此生未必还会再见。但是还是谢谢你们。
夜以深,此刻我正趟在卧铺上,人们正在熄灯状态下安静沉睡,感受不到一点春运气氛,但我知道硬座那边,有多少人是没有抢到票,硬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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