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雨淅淅沥沥的。
游隼在跑道上疯跑着。小雨迷进她的眼,化成眼泪流出来。
冷空气沁进她的肺,她的肺就像打了个结一样痛苦。
但是她还是跑着,跑着。
没过一会儿常服湿了,她就把上衣系在腰上,穿衬衣跑。
400米的跑道,她跑了十圈。
整理内务时,灰鹭愁眉不展。
斑鸠问她,“怎么了?”
灰鹭叹了口气,“游隼。我们小学同班同学,我足够了解她,她肯定要搞事。”
林鸮默默地整理自己的被子。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什么五年的梦?”
灰鹭摇摇头,爬上上铺,开始整理游隼的被子,“还有别的事在困扰她,令她缺乏安全感,心中烦躁,恐慌。”
麻雀一骨碌滚下床,“什么神叨叨的玩意儿?你是不吓傻了?”
灰鹭没有再说话。
关郁走进宿舍,换下常服,躺在床上,捂着胸口叹一口气。
她翻开《战争论》封面,夹在里面的是游隼和自己的照片。
这个冷血狙击手开始抽泣,任凭外面的敲门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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