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适楚,楚狂接舆游其门曰:“凤兮凤兮,何如德之衰也!来世不可待,往世不可追也。天下有道,圣人成焉;天下无道,圣人生焉。方今之时,仅免刑焉。福轻乎羽,莫之知载;祸重乎地,莫之知避。已乎已乎,临人以德!殆乎殆乎,画地而趋!迷阳迷阳,无伤吾行!吾行郤xì曲,无伤吾足!”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
《人间世》的最后一部分,讲得是楚狂人接舆的故事。楚狂人接舆在孔子的门前唱歌:“孔子啊,你把自己比作凤又为何来到这个德性衰落的地方?过去已去,未来不可期。天下若有道,圣人便能达成愿望;天下若无道,圣人又能有何作为?现在这个世道啊,是福比羽毛还轻,哪里敢奢望有更大的福分呢?现在的祸比大地还重,如果能够免除刑法,不受砍头、砍手、砍脚的杀戮就已经很知足了。算了吧,算了吧!你带着好的“德行”而来,就算是人为地划出一条路让大家跟着走,简直是画地为牢,肯定也会失败的。你看这道路荆棘丛生,还是不要妨碍我行走,这沟沟坎坎的路,可不要把我的脚给伤了!”
“画地为牢”这让我想起了,齐天大圣每次出去探路前,总要给师傅画个圈以保平安。可结果呢?这个有用的方法并没有起到有用的效果,唐僧的心总是让他迈出安全地,踏入险境中。可每当孙悟空无计无施,去求观音菩萨后,却总能化险为夷,这无用之用便有了大用。
“来世不可待,往世不可追”,活在当下,直面当下,领悟当下,把握当下,顺应当下,享受当下,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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