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层的眼科大楼。30多个科室。眼病的细化程度。可谓每个科室都是专科。都是顶级的医生和教授。
九楼的大厅里。二十多张椅子。专门为病人提供的。杨教授今天在这里坐诊。护士走上前来说道。把你们的挂号单都拿过来。等杨教授上班会按先后次序叫你们。护士收走了挂号单。等了好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有人就小声说了一句。但是所有人都能听到。杨教授来了。
开始看病了。护士叫着每一个人。真正看病就几分钟都结束了?
护士叫住了我的名字。姐夫带着我来到诊室。把检查结果递给杨教授。他看后检查结果对我说。你眼睛治好的几率很小。要有心理准备。现在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先给你开一些吃的药和眼药水。每周做一次血常规和肝功圣躬检查。先给你开七天的药。下周二复查。听了此话。心里最后的一丝亮光。似乎也熄灭了。没有人能够体会。此刻的心情像是掉进了万丈冰窟
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诊室。来到一楼大厅。交了费取了药。坐着公交车。回到了姐夫表哥的出租屋里。
到了,下午。姐夫叫我跟他一起下楼去散步。我说你去吧。我不想去了。随手关门的响声。他一个人出去了。表哥上班了屋里就剩我一个人。我来到四楼的阳台。眺望远方模糊的轮廓什么都看不到。不敢想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真的想从四楼跳下去。结束自己的生命。想想年迈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拿出手机。摸着案件拨了一串很熟悉的电话号码。两声忙音过后。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接起了电话。那是父亲。听起来很苍老的声音。来广州一个礼拜了。这是第一次往家里打电话。父亲在话筒里歪了两声。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是放了出来。我在电话里说。爸,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治不好了。附近听到这个消息。话筒里好长时间都没有声音。我知道他心里是难受的。我把这边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好一会儿。父亲说你还没吃药呢?万一要是出现奇迹呢?凡事都往好处想。我又说。妈妈呢爸爸说在前面邻居郑小琴家了。我去给你叫他。我挂了电话。等了十多分钟。又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是妈妈。我还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母亲听到我的哭声。他也哭了。随后母亲说。别把眼睛给哭坏了。又劝我了一番。心里也敞亮了很多。说了一会儿。我挂断了电话。
在姐夫的表哥这里住。吃饭都是我拿的钱。人家管咱住的地方。最起码要管人家吃饭。这也是人之常情。
用的要有四大类
第一。外用的有两种眼药水。都是进口的。
第二。是服用大量的激素类药物。
第三。治疗类风湿的药物。第四。免疫制剂的药物。这种药毒性最强。主要是治疗癌症和白血病之类的。对肝功圣躬损伤比较大。
第二次复查的时候。杨教授说有好转了?给我测了一下视力。0.03杨教授又说只要保证视力不下滑就有好转。检查了一下。又开了一个礼拜的药。我也感觉视力有所好转。还是只能看到一个人的轮廓。来了20多天了。我问杨教授什么时间可以回去。他说再观察一个礼拜。只要能稳定住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又等了一个礼拜。
(我是一个盲人。语音转换,会有错别字和标点符号不对。请读者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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