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叫姜山,我们共事了3年,各奔东西至今又过了两个3年。不久前,他获得了博士学位,准备去当大学老师。得知他还单身一人,我便想起了以前的不少事。
第一次见到姜山是六月的一天,他骑着电动脚踏车去文印店拿资料。那车快散架了,姜山的块头实在太大。不过,姜山骑了两三年,那车竟然还挺着很硬的腰杆。后来我也买了那牌子的电动脚踏车,丢了两次车,我第三次又买了那牌子的车。
几个月后,公司来了一位很漂亮的女同事,没结婚的同事都把她当成自己的未婚妻。姜山应该是最关心这“未婚妻”的,今天“无意中”给她弹吉他,明天给她买苏格兰格子衫,后天又是送箱牛奶。那“未婚妻”却跟另一位姓王的同事谈了场恋爱,不知怎地,她突然头发掉了一半。她得了一种病,很严重的病,不知治疗多久都没效果。最严重的时候,她剃光所有的秀发,戴上了帽子。姓王的同事没了之前的激情,没有再搭理“未婚妻”了。或许,大部分男人都是这样吧,得逞之后就忘了曾经的信誓旦旦。当初那姓王的同事在追那“未婚妻”的时候,他央求我帮他写封情书,我开心地答应了。挺后悔,我真不应该“助纣为虐”的。
“未婚妻”养病期间,姜山约我一起去看望她几次。他是怕自己说话冷场,才约我的。我是很乐意去的,每去一趟,似乎就降低了我自己的内疚和“罪恶感”。不久,姜山再没约我去了,他也没去了。那“未婚妻”估计是“狠狠”地拒绝了姜山。
那阶段,我们反而经常一起弹弹吉他,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没多久,公司又来了一位女研究生,她姓林。姜山很高兴,帮了他很多忙。有次,我也过去帮忙了,就是帮那林妹子搬家。我还以为很多东西要搬,原来那林妹子只是借助我和姜山的“人头”。我和姜山在门口等着,门里传来了林妹子男朋友的吼声:“你搬走就搬走,还带两个保镖来,怕我打你?”接下来,是林妹子的一阵哭声。我和姜山到窗边露露脸,算是示示威。我们搬了半车厢的行李,付了的士费,还请林妹子吃了晚饭。虽然那时我已经结婚多年,但“怜香惜玉”的“抱打不平”好像每个男的都有。林妹子后来喜欢了一个高中小男生,可惜那男的一走进美女如云的大学校园就甩了她。当然,林妹子说是自己甩了那小白脸,后悔浪费时间,没听姜山劝告。姜山以为自己有机会了,没多久林妹子就辞职了。一段时间后,姜山收到了林妹子的留言:姜山,我到了新的工作环境,怎么形容呢,我简直惊艳全场了。
过了不久,林妹子给姜山发了她的结婚照,丈夫是一位光头男。
姜山挺伤心,除了祝福,就是每天傍晚帮公司老大郑总溜溜那条大型古牧犬。我也时常请姜山帮忙,有时甚至请他帮我提一杯奶茶过去给我老婆。
后来,姜山读了研究生和博士生,我们就很少见面,经常在微信聊聊而已。他很少跟我聊他的终身大事,我也好久没过问了。他偶尔会兴奋地向我推荐几本书,或得意地跟我聊聊他收养的几只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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