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除夕的钟声已然敲响,奉上07年的旧作
Su,男,39岁,新锐摄影师。
王小美,女,25岁,自由职业。
故事开始的毫无预兆,没有肆意的勾引,也没有矫情的追逐,我就答应让这个陌生的男子来拍我。现在想来我当初是喜欢他的,至少是有好感的,我没有看他的照片,没有看他的作品,只是凭聊天的感觉我就认定这是一个我喜欢的男子。
我是不喜欢拍照的,从小的时候就是,不上照,没有面部表情,没有傲人的姿态,没有摆pose的天性,也没有所谓的或清纯或惊艳的姿色。可是Su说每个女人都有可以拍的一个面,一个姿色,甚至是一个招牌姿色。这句话打动了我。
第一次见面,他说正好要去上海拍人体,带我去看看,顺便感受下氛围,学习一下也顺便玩一下,我是一个喜爱热闹的女子,对于这样的热闹当然是悻然而往。早上八点准时SU很准时的到了约定的地点,远远的就看见一辆宝蓝色的东风雪铁龙,车旁站着一个男子,果真是我喜欢的类型,干净,清秀,温文尔雅。
你好,我是小美。
你好,我是Su。
一阵寒暄之后,我们开始出发,他很细心,给我买了牛奶,买了面包。在网上聊天的时候无意说过我早上没有吃油腻的习惯。一路上是热闹的,他给我讲故事,我想这是我喜欢他的另外一个原因,给我讲很多拍摄时候的花絮,并且还讲了很多摄影的知识,某些时候的某个错觉,让我找到了所谓的归属感。
很快,上海就到了,对于这样的一个城市,我没有多大的好感,匆匆忙忙的来了几次,发生的故事也不是喜欢的故事,所以没有感情,只知道有很多很多人,有很多很多房子,还有很多很多有钱人,但是那个只合适做爱而不合适恋爱的地方,却不是我喜欢的形式。
由于出发的时间比较早,所以上一场人体摄影还没有结束,进去一个修长的女子正在摆弄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而一群男的在围着用摄像师捕捉着什么,有的跪着,有的趴着,有的站着,那个女子显然被我的到来吓坏了,说了一句,怎么还有女人。我想当时她是把我认为了女摄影师,而觉得怎么也有女人好这个。Su介绍了一下,他在任何场合总是那么温文尔雅,“这是小美,我的助理。”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摄影工具,他被排在下一场,拍一个90后的来自东北的女孩。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想那些东北的女孩是有某些先天优势,然后我开始搜列自己头脑中那些高个子的女子,结果惊奇的发现,只要是高的女子都能称之为美女。
我找了个靠角落的沙发坐下,Su给我拿来饮料,让我看看,累了就稍微休息一下,通常来说一场的时间是3个小时,我揪着他的小耳朵,说不用学习了,人体摄影不就是一个寂寞的女人对着镜头调情,然后一群隔着相机的男人在后面跟你相机里的女人伪调情,他笑了。我说我可能拍不出那个效果,毕竟才25岁,而且不缺男人,若是把我禁闭个一个月或许不用酝酿就出了这个效果。
那个高高的据说是某学校服装设计系的女子,戴了个天使的花环,在做完最后一个躺姿后就草草收工了她今天的任务,那群男人显然没有满足,要求加时,而这边另外一组的人员也到了,老板征求了一下双方的意见,决定加时,这样我跟下一组的人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这是一个奢靡的群体,早晚会把小美腐蚀掉的群体,他们约莫三十四,各个事业有成,家庭幸福不幸福另当别论,反正很有钱就是了,讨论艺术,讨论摄影,讨论时下最流行。
长头发的叔叔好像是开了个什么公司。平时也喜欢玩玩相机,去过国内外很多地方,拍了很多作品,他的观点是,把一个模特拍成不像自己才是真正的成功,老板笑称他总是喜欢把模特拍丑,做一些搞怪的姿势,蓬头垢面。他说拍模特是要有熟悉度的,这点我赞成,双方熟悉了,放松了,效果也就出来了,但是他又觉得不能模特待一起太久时间,三个小时之外也就没了激情。
那个穿花衬衫的叔叔,头发梳的油亮油亮的,职业未知,但是看得出来是一个很在乎自己面子工程的人,最近计划去九寨沟拍一组旅行图,然后希望找一个也有意向去哪玩的模特,愿意承担所有的费用。
角落里那个留着胡子的用手绢的叔叔是不太愿意说话的,即使说话也是很温柔的说,常年在国外跑,这次是第一次参加人体摄影,从那个小小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数码相机,传阅着他拍的各式各样的图片,那个包包让我想起了机器猫的包包,黑莓手机最新款,诺基亚最新款,你永远不知道里面还装了什么。
那个90后女子出现了,轮到我们这组了,她比我想象的成熟好多,以至于到后来我跟Su一直争论那个女子的真实年纪。Su说有两个很简单的方法看女人的年龄,一个是看眉头,还有一个就是看高清晰照片放大之后的皮肤纹路,刚开始是热身的随性的拍了几组照片,然后是内衣照,最后就是裸体。
这个女子的表现力,远远低于第一个女子,姿势也单调很多,但是她的眼睛很大,大到像娃娃,很符合长头发叔叔搞怪的欲望,一个劲的特写眼睛,不熟悉的人还以为是拍眼睛特写来的。那个姑娘还有一个特性就是牙齿,是老虎牙,笑起来的时候嘴唇是上翘的,这个给人了很多的困扰,所以整个的一个面部表情很难把握。
留胡子的叔叔还是那么默默的,包括拍照都喜欢坐在角落拍,我是很好奇他拍的那些画面,究竟捕捉的是一个怎么样的镜头。穿花衬衫的叔叔就显得张扬了很多,横躺着,竖躺着,他一定是进入了所谓的某个状态,以助于以为自己都是模特。
Su摄影的一贯姿色是半蹲,我想男人拍照的姿势从很大程度上也能看出这个人的个性跟本质。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悄悄的找Su咬耳朵,我说你们这帮男人看着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女子能没反应么? 他敲敲了我的脑袋,“小丫头,拍的时候是有职业道德的”本姑娘才不信所谓的职业道德,悄悄的摸了下他的老二,当时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是那么的唐突,或者在一个已婚男人眼睛又可以演绎成什么?反倒觉得自己光明磊落。结果,他说的是实话。那一刻我半信半疑的相信了有所谓的职业道德。
第一次拍照,我要求去他家,他考虑了一个星期在某个晚上后给我电话说带我回家。当时很好奇这个男人的家是怎么样的?那里又有一个怎么样的女人?7点,仍然很准时。
车上我变得安静了很多,毕竟是去一个陌生男人的家,而且是大晚上的却一个陌生男人的家,心里不免有点紧张。我问,她会回来么?
答:会啊,呵呵,正好把你给她介绍一下。
我想我是害怕陌生的女子的,尤其是那个女子的角色还是他的夫人。他好像看出了我的鬼心思。小丫头,不会回家的。
那是一个很温馨的家,不大,但是很温暖人心。好多精致的小挂件,还有成双成对的饰品,看起来就像一对刚结婚不久很甜蜜的新婚夫妻,但是我爱相框里没有找到女主人的相片,不过看她的高跟鞋,应该是一个品味不差的女人。
沙发很宽大,温暖,Su从冰箱里拿出水果饮料,并且细心的给我剥栗子,然后自己去拿摄影装备。
王小美同学,现在开始给你拍照了。不要刻意随便动就行,我帮你捕捉。
是照相机的关系么?还是技术问题,我开始错觉自己是美女。但是当我凑在他怀里看照片的时候我能听到他的心跳。
他给了我一个过渡,穿了我带的黑色蕾丝的睡衣,显然我是喜欢他的,他的某些赞美让我很放松。看照片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下体的变化,我居然诡异的笑了,是因为我坚信的职业道德不存在么?我不知道。
脱掉衣服的那一刻,他毫不吝啬的赞美的我的身材,他说喜欢我的腰跟屁股,很性感。
那天晚上我进了他的卧室,睡在他睡的那个位置,在床头我看见了女主人的照片,长的一样的温文尔雅。
那天晚上第一次,他要了我,温柔而又狂野的占有了我,我居然没有抗拒,他就像是一个镜头,而我就是一个寂寞的女人,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是满足的,是美好,是难忘的。
我想这跟爱情没有关系吧,只是一个情不自禁的举动。至少我是这么觉得。我忘记那个那个床头同样温文尔雅的女人,让他疯狂的要了我。
第二天送我回去,早上他告诉了我一件事,他要去医院,那个我所谓的温文尔雅的女人宫外孕在医院,于是我得知他们没有能产下爱的结晶,而那个疯狂的夜晚,那个温文尔雅的女人在安静的躺着手术台上,我想她的下体,应该也有某个坚硬而又冰凉的东西进入了吧。
以后的每次还是宝蓝色的东风雪铁龙还是会准时的出现在楼下,然后我们开车寻找每个不同特色的宾馆,酒店,拍照,做爱。
他说我穿了黑色的蕾丝是致命的诱惑,浴室,窗台,办公桌,衣柜,没有放弃一个角落,用很强很强的闪光灯把我小腰闪的似乎没有。照片是唯美的。
他常常说小美你的身材是越拍越美好了,以前是小女子,现在是像极了小女人。
那次在横山桥,在山顶上他要了我,我哭了,莫名其妙。
他吻着我的眼泪,我说你爱过我么?
他说爱,但是不能娶你。
我想我以后老公会像你一样爱我么?
他回答的很干脆,当然。你为他生儿育女呢。
我说你没叫过我宝贝。
他说,你喜欢这个?
我默默点头,他说你不是宝贝,你是妖精。让我觉得自己在某刻死掉的妖精。
我问,等我老了,乳房下垂了,你还会拍我么?
他说,当然,题目都想好了,老奶奶的一生。
我说不行,要改成小女人的一生。
他允诺了。
后来,我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想在某些程度上说我水性杨花的勾引了一个有妇之夫也行,在某些程度上说我曾经跟一个有妇之夫有过纠缠也行但是我并没有爱过他,只是我需要他的存在,我需要某些情结式的纠缠,那样让我安心。
躺在他的怀里我有很安定的感觉,我说你会想我么?他说会,就像想一个孩子,我说我不能为你生孩子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孩子。他的梦想是退休之后就开始云游世界各地拍美好的照片。我笑着,是拍各地的美女吧,我说你应该开个小相馆,儿童照相馆。
他沉默了。
我知道我伤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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