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内
“老头,你看到有个带剑的年轻人来过吗?”铁石鸣由于受伤,被手下抬在椅子上,声音确实不减洪亮。
“老四,岂能对老人家如此无礼?”旁边一名白衣中年人却是阻止了他,作揖道:“老人家,你若是看到,还请告知在下,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
“我认得你,你就是魏王手下“金银铜铁”的银画屏吧,而旁边躺在椅子上的怕是就是铁石鸣了。”云隐子并没回答问题,而是摸了摸胡子,道出了来人的身份。
逍遥子
“你个老东西……”铁石鸣已是怒不可遏,若不是受伤,怕是早已经攻了上去。
“住口!老人家所言甚是,在下正是银画屏,还烦请您告诉我们那年轻人的下落。”
“二哥,怕他作甚,我们一起上,擒住他还怕他不说?”
“好大的口气,这天下能稳说擒住我的人怕是还不多,你倒是勇气可嘉。”
铁石鸣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身上的伤,立马朝着云隐子攻去,但是云隐子身形只是微微一动,铁石鸣便扑了个空,手臂再轻轻一提,铁石鸣便已飞了三米有余,摔在了地上。
“此人内力如此雄厚,四弟的硬派功夫在江湖上也属一流好手,竟然一招之内便被化解,看来威逼是万万不可,只能智取。”银画屏看到这等武功也是吃了一惊。
“在下替四弟赔个不是,来呀!”说着手下人便拿出了一排银子,“这是表示歉意的一点小小心意。”
“还是老二会说话,你们要找的人我自然是见过的,但是有人出了更高的价钱已经买了他了。”云隐子依然微微一笑。
“老先生,钱不是问题,只要您开的起价,我们一定竭尽全力,我想这魏国怕是也不可能有比魏王有钱的了。”银画屏一听老者只是要银子,马上内心充满了希望。
“可惜啊,这个价钱怕是你还是真出不起。”
“先生请说。”
“我要的也不多,大梁城的一半足矣。”
“您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一些,他姬寒还值不了这么多。”
“但是,你可知道,有人出了三座城池与我换此人?”
“谁?”
“秦王。”
“你是秦王的人?就算秦国再强大,现在在我魏国都城大梁,怕是你还没有称雄的资本。何况,秦王,豺狼也。他的话你也能信?”
“这就翻脸了?我是不是秦王的人不重要,关键这人我是绝对不会交给你的。”
“既然你不识抬举,就休怪我无情了。”银画屏也忍不住了。
“摆出银烛秋光阵!”顿时茅屋之内魏王府的手下摆好阵势,一片灰暗,银画屏全身也焕发出银色的光彩,似是在积蓄力量。
“如此本事,也是委屈了魏王了。”
云隐子抽出了旁边的雪霁,一招“云开月明”,茅屋内顿时就恢复了刚才的光亮,而银画屏身上的银色光彩也没了踪影。
“雪霁?!”银画屏又是一惊,道家人宗掌门人的功力绝不是自己能战胜的,急忙用内力护住全身。
然而,云隐子似乎没有什么攻击的意图,只是说了一句:“看好。”只是自顾自地舞着剑,似乎在教徒弟练功一般。
躲在角落里的姬寒此时也反应过来,马上在心中默默学习起来,一会便感觉到了道家剑法的精妙,银画屏想离开这间茅屋却发现似是被封锁了,无法打开大门,只好也在一旁看着。
约半个时辰,云隐子收了剑,说道:
“你可以走了,告诉魏王,人我带走了,一年之后,定会去找他。”
“道家不是不问世事吗?”银画屏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既在尘世中,又岂能不问尘世事?”
银画屏招呼手下扶着受伤的铁石鸣走出了茅屋,心里盘算着如何向魏王交代。
“您刚才是在教我道家剑法吗?”
“年轻人,懂得礼貌了,是个可造之材,你父亲既然将你托付于我,自然是要你入道家,教些许武功倒也是没什么?”
“还要入道家?清心寡欲的日子我可过不来。”
“既已学了武功,哪还由得你?”
说罢,云隐子点了姬寒穴道,扛起来便向道家清修之地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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